我低頭準備回複,一個高大的陰影將我籠住,擋住我的去路。

我抬眼看去,寧城正麵無表情的站在我麵前,一身冷意。

我被嚇到,猛地往後退去幾步。

寧城冷硬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裡,“宴池要見你。”

我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什麼?”

寧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身上沒有一絲人氣,像是個冰冷無情的機器人,“跟我走?”

我問道,“他想見我為什麼不自己來?”

“他來不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轉手將回去吃飯的消息刪掉,改成今晚加班,不用等我。

我看向寧城,“怎麼回事?”

許是因為寧城根寧予溪的關係,我毫無防備的上了他的車,眼看著窗外的景色越來越陌生,我的心才開始有些慌了。

這不是往郊外的路嗎?

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我有些緊張,車內的氛圍更是沉重,寧城自從上車就沒說過話。

仿若一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的筆直坐著,巨大的壓迫感讓我有些喘不過來氣。

我張嘴剛想詢問,寧城就好像察覺到什麼,扭頭看向我。

就這麼靜靜地,一言不發。

總覺得有些滲人。

我壯著膽子開口問道,“你好,寧城。”

寧城定定的看著我,許久才回答,“宴池在郊外的彆墅裡休養,他被宴家關了一星期,昨天我才把他帶出來,他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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