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升夫婦當初是怎麼死的?

我感覺我的麵前蒙了一層又一層的迷霧,巨大的信息量讓我的思緒有些卡頓。

我看著這名許醫生,他應該是宴池的朋友。相戀六年我從未見過這些人,無論是這個許醫生還是寧城。

宴池背後的這一切都是我從未接觸到的,看著他們之間這般熟稔的模樣,我心中有些落空。

宴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當最後一滴藥液滴落,整個輸液瓶空空如也,護士替我拔了針,幫我按壓出血點。

許醫生抬手看了一眼表,“我待會送你回去。”

他起身將資料整理好交給護士,“幫我送到02號公館。”

護士雙手接下資料,將一串鑰匙遞到許醫生麵前。

我正欲彎腰穿鞋,護士比我快了一步,腳步後撤蹲下幫我把鞋子穿好。

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這個套間的裝修華貴,一看就不是普通醫院,護士的服務都是如此周全,看來這家私人醫院的等級不低,應當是專門為這片彆墅區開設的。

走出醫院,眼前是一片刺眼的陽光,烈日當空,我伸手擋住,陽光灼熱的溫度將身上的寒意溶解。凝眸望去,周圍是一片鬱鬱青青的樹林,一條大道從大門延伸到樹林之中,看不到儘頭。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我麵前,許醫生搖下車窗,示意我上車。

許醫生周圍的氣壓很低,雙眉緊皺,麵上一片冷然,“宴家的人還在暗中找池哥的下落,畜生一群,池哥這些年來為他們家做過多少事,就算不是親生的,怎麼能對他這麼狠!”

許醫生咬牙,單手紮在方向盤上,手臂上青筋暴起。

聽到宴家的人還在找宴池,我心中一緊,“宴池那邊誰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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