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點活乾,她總是閒不下來。

我一邊埋頭拖地,一邊想著請居家阿姨的事情。

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將拖把晾曬之後我看了一眼母親的房門,已經回去睡了,挺好。

夜深人靜,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後,幽暗的房間內我在亮著熒光的屏幕前坐了許久,最後還是拿出白日裡沈青雲交給我的u盤插上。

屏幕上數據讀取的進度條一點點增加,我盯著不斷跳動的數字心如擂鼓。

加載完成。

我緩緩伸出手點擊打開,關於宴家的相關資料就躍到屏幕上。

宴氏集團,掌權人宴憑天,二十年前成為江城醫療界龍頭企業,一步從落魄豪門晉升頂尖一級,手裡掌握江城大半的醫療資源,近幾年已經將重心轉移到國外,在江城逐漸淡出視線。

前麵關於這些介紹並無什麼新奇,但是後麵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夾雜著富有年代感的照片,越看,我便越覺得心驚。

Xx年,某記者深入調查發現宴氏集團名下的一家醫療所從事非法人體實驗,後該記者行蹤不明;

Xx年,宴氏集團新藥出現極大的副作用,許多人因為這個副作用落下不可逆轉的傷殘,起訴無果;

Xx年,宴氏國外研究所實驗體出逃,目擊者稱疑似人形,該附屬研究所對外宣稱隻是猴子;

Xx年,宴氏集團被起訴買賣人口罪,三個月後,原告銷聲匿跡。

諸如此類一件又一件,我往下翻,都是看不到儘頭的資料,胸前的呼吸起伏不由得加快加深。

這些幾乎都是十年前的事情,十年前,宴氏集團就已經把握住江城的醫療命脈,根深蒂固到了不可摧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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