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予溪手腕上盤了一串佛珠,跟宴池送我的那個有些相像。

我看著這串佛珠,“你這也是梵音寺求來的嗎?”

寧予溪盤著佛珠的手頓了一下,垂眸看著手上這條已經被盤了許多年的珠串,“嗯,是悅安給我求的,當時我在部隊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在ICU裡昏迷了一個月,直到悅安親自上梵音寺給我求了這一串佛珠。”

她的神色柔柔,“我本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不信這些,但畢竟這是悅安親自為我求來的,而且一個人隻能求一次,我便一直戴在手上,跟了我許多年。”

聞言,我的瞳孔微微睜大,“一個人隻能求一次?”

寧予溪點頭,“對。這是梵音寺的傳統。”

心裡泛起一股酸澀的意味,那宴池給我的那條,也是獨一份的嗎?

那顧寧手上那條又是什麼?

難道是我誤會宴池了?

舌尖舔舐牙根,我表麵上無波無瀾,內心早已翻湧成海。

寧予溪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婉音,現在你身邊很危險,工作先停一停吧。”

聞言,我低眉沉默不語。

現在工作剛好到了關鍵時刻,清水鎮那邊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還是沒有任何聲響,雖然已經將所有涉案人員抓捕歸案,那樁人口買賣案已經正式結案,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是悄無聲息平了這件事。

我總覺得後麵有人在暗中操作。

但這並不影響安撫受害女性,並且幫助她們回家,該抓的人也都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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