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可以。”

雲衡長腿一邁站起身子看我,“還是這裡,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男人帶著那兩個女保鏢上車,為首的車子離開後,那些一直在車子裡看著我們的目光才被緩緩升起的車窗隔開,跟著雲衡所在的車子離開。

我們一行人回到寧城的彆墅內休整。

沾滿了泥巴的鞋子被我丟棄在門外,一路上寧予溪都沉默無言,身上氣勢沉沉,眉眼低垂看著地麵。

我光腳站在地板上,看著許英醫生把顧寧帶去處理傷口,蘇一背著自己的寶貝大狙回房休息。

我問走在身旁的寧予溪,“予溪,你想跟我說什麼?”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目光複雜。

“你先洗澡吧。”

她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拖著自己疲憊的身子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待會回你家看看悅安,她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寧悅安有保鏢保護,不會出什麼事,說是不放心,不過是因為寧予溪對寧悅安太過在意罷了。

寧悅安雖然跟寧予溪長得很像,可是兩人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彆,不過有一點倒是一模一樣,那就是堅韌。

寧悅安一個人在魔窟裡逃出,麵對自己被折磨的幾乎殘破的身子並沒有因此消沉,反倒像朵永遠向陽的花一般,陽光明媚,堅韌不拔,仿佛這世間是沒有什麼事情能將她打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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