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也不含糊,搖頭晃腦地吟道:“張玄玄,愛神仙!”
“朝飲九渡之清流,暮宿南岩之紫煙!”
“好山劫來知幾載,不與景物同推遷……”
朱棣聽得麵帶喜色,連忙豎起大拇指,誇道:“不錯不錯,吾弟作了一首好詩、好詩!”
“看來你信奉道家,都快去鑽研道家養生術了吧?”
“琢磨養生術也好,如此便是在荊州那個破地方呆著,也可養生至長命上百歲啊!”
長命上百歲?
朱柏皺了皺眉,臉色瞬間一黯,苦笑地道:“要不是雄英早崩,弟何至於鑽研道家之養生術?”
“縱是今日,鑽研透了道家養生術又如何?”
“弟終究救不了雄英啊!”
說到這,竟是恍然垂淚,道:“當年,弟雖是雄英的叔叔,卻是雄英的玩伴啊!”
“該死的老天爺,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
話音剛落,朱棣陷入一陣沉默。
自雄英早崩之後,老朱家的第二代,一個個全都有了稀奇古怪的癖好!
老二喜殺人!
老三酷屯兵!
老五醉醫術!
老十二求道家養生術!
一切一切,皆始於雄英之死!
不過……
十二弟啊十二弟,你這就沒想到了吧,雄英沒死呐!
四哥偏偏不跟你說,看你怎麼急的上竄下跳!
轉念一想,他也擺出一副痛哉哀哉的樣子,擺手道:“十二弟,彆說了,彆說了!”
“你一說雄英,四哥我就就想哭呐!”
“太坑……太想煞四哥了啊!”
出於四哥往日的忠厚,朱柏也不生疑,忙點頭道:“好好好,弟不說、不說了!”
朱棣笑了一下,道:“這幾日在王府住下,你嫂子和你那幾個侄子馬上回來了,到時候,咱們兄弟好好喝一頓!”
朱柏激動地道:“好,聽四哥的!”
話音剛落,管家邁步跑了進來,恭謹地道:“王爺,宮裡來人宣旨了!”
宣旨?
朱棣心頭一個咯噔,嗡裡嗡氣地道:“請人進來吧!”
“遵命!”
須臾之後,一個太監邁步走入,連忙行禮:“燕王殿下,陛下有口諭!”
“陛下說,淮王允熥殿下擇日大婚,叫您獻上兩百萬兩銀子禮錢!”
朱棣滿臉錯愕!
前陣子老爺子就坑走本王兩百萬兩,這怎麼還要兩百萬兩?
這心也太黑了吧?
心裡剛升起這個念頭,隻聽太監低著身子,又道:“燕王殿下,陛下還說了,此乃白糖之製法,陛下要您好好看看!”
說罷,便把臨摹之宣紙,奉了上去。
朱棣滿臉懵逼接過之後,順勢定睛一瞧,整個人的心態瞬間炸了!
啥玩意?
永樂皇帝親啟,鎮國公朱壽敬上?!看書溂
大侄子!
你咋有坑四叔了呐?!
四叔心裡好氣啊!
也就在這時,朱柏邁步上千,探頭探腦地好奇問:“四哥,上頭有啥啊?”
朱棣立馬把宣紙一收,沉聲說道:“十二弟!”
“本王問你,你是不是在偽造寶鈔?”
啊?
偽造寶鈔?
朱柏絲毫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訥訥地道:“弟沒乾過這事啊,四哥,你問這個乾啥……”
話還沒說完,朱棣的嘴裡頓時爆發出一聲字正腔圓的怒吼:“混賬!”
“你這孽弟,不說實話!”
“今日本王非得把你吊起來抽八頓不可!”
“看打!”
說罷,立馬衝了過去。
見他怒氣衝從的樣子,朱柏瞬間傻了!
臥槽!
不是吧?
本王剛入京,就要挨四哥一頓打?!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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