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允熥心裡說不出的激動。
哎呀!
偷大哥書房裡的好東西,好不道德,可是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
好刺激啊!
燧發槍?
這玩意回頭用於本王幫大哥開疆擴土,豈不是神兵利器?!
江山!xyi
天下!
萬國!
當儘在大哥之手!
轉念一想,他頓時咧開了嘴,下意識發出了癡笑:“嘿嘿,嘿嘿嘿……”看書喇
朱壽聽得一個激靈,連忙問道:“軟蛋弟弟,你這是咋了?”
朱允熥回過神來,頓覺失態,麵不改色地道:“噢,大哥,沒啥沒啥,弟看了這肉,就嘴饞的厲害!”
“吃,吃肉!”
說罷,上去就是兩筷子,把嘴巴塞的是滿滿當當。
至於一旁的徐增壽,則是微微抬眸,問道:“老朱,該說不說,既然你把一切琢磨好了,咱們何時跑路啊?”
朱壽搖了搖頭,擺出一副高深莫測之狀,悠悠地道:“時機未到!”
“不過……”
“本少爺夜觀天象,咱們的跑路大計不遠矣!”
“小公爺,且看著吧!”
“咱們於激流之中小兵拱卒,拱一拱,功名利祿全都有了!”
功名利祿?
你一個皇長孫,未來的大明天子,還他娘的缺這玩意?
等你回了宮,見了你那爺爺,看你臉麵腫不腫!
徐增壽心裡吐槽之餘,撇了撇嘴,忍不住說道:“拱卒?”
“老朱,不是俺說你,你有琢磨拱卒的閒心,都不如琢磨怎麼拱拱俺妹子這顆大白菜!”
“你把她拱懷了娃,才是正道呐!”
拱……
拱白菜?!
徐妙錦頓時滿臉錯愕,氣的一跺腳,嗔怒道:“四哥!”
“滿口的汙言穢語,你簡直有辱斯文!”
徐增壽臉上毫無羞愧之色,振聲說道:“俺是武將,要斯文乾啥?”
“哎呀!”
說到這,他頓時驚恐的望向府門口,哆嗦道:“陛下!”
“您老人家怎麼親臨老朱府上了?!”
啥?
陛下?
朱壽和徐妙錦齊齊轉頭望去,眼看府門口空無一人,頓時詫異地道:“這也沒……”
可話還沒說完,徐增壽也不含糊,上手就是一人一手刀,直接把兩人敲暈過去了。
這一幕,把朱允熥都快看傻眼了!
啥情況啥情況?
好端端的,徐增壽還怎麼動起手來了?
徐增壽咧嘴一笑,忙揮手招呼道:“來人!”
“快!”
“扶老朱和俺妹子入寢臥!”
“不日上八杆,絕不可放他們出來!”
聞言,站在幾人身後的翠竹、翠柳兩個通房丫頭,熟門熟路一般,扶著朱壽、徐妙錦兩人,一路去了寢臥。
望著兩人消失於庭,徐增壽忍不住滿臉感慨地道:“好說好商量不行,非要俺徐增壽祭出手刀……”xyi
“呸!”
“什麼揍性!”
說到這,又是長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啊,可惜!”
朱允熥忙問:“可惜個啥?”
徐增壽轉頭看著他,臉色露出一抹失魂落魄之色,道:“可惜沒嫖到你大哥手裡的燧發槍,不然,是不是就獻給陛下了?”
聞言,朱允熥意味深長一笑,道:“小公爺,這話言之過早了!”
徐增壽頓時一愣,道:“淮王殿下,啥意思?”
“莫非……”
“不可說,不可說,隨本王來!”
“成!”
說罷,朱允熥連忙起身,帶著徐增壽,便一路來到了書房。
門口,管家老方已經在此躬身候著,一見到兩人,頓時恭謹行禮:“老奴拜見淮王殿下,小公爺!”
徐增壽整個人都懵了。
啊這……
淮王怎麼看,怎麼看想個慣犯啊!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看向了朱允熥,低聲問道:“淮王殿下,你會不是要說,老朱把燧發槍的圖紙藏這裡頭了吧?”
“燧發槍圖紙?”
朱允熥也不賣關子,抬手一指書房,搖頭晃腦地道:“天下興亡,儘在其中也!”
徐增壽精神一振,滿臉激動地道:“呀!”
“這麼說來,老朱書房全他娘的是好東西?”
“既是如此,趁著他和俺妹子造娃,全給搬空了,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