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詹徽整個人都快嚇尿了!
不是吧?
看熱鬨看了好半天,可結果,怎麼還有本官的事啊?
王瀚海乾出天怒人怨之事,本官招誰惹誰了?
他心裡越想越不對勁,嚇得立馬跪倒在地,凝眸看向了朱壽,一臉訥訥地道:“太孫殿下……”
“臣冤枉啊!”
“臣乃洪武十五年考中秀才,十六年試左僉都禦史,十七年為都察院左都禦史,二十三年才當了禮部尚書啊!”
“王瀚海這王八蛋,於洪武十四年鑄下的滔天大罪,臣是一概不知啊!”
不料,此時的朱壽一點也沒有聽進去,淡淡地道:“怎麼,照你的意思,孤還冤枉錯人了?”
“洪武二十三年才當吏部尚書咋了?”
“身為天官,不知好好查查京師官吏的履曆,是否有紕漏?”
“還是說,你這老小子在怠政?”
聞言,詹徽瞬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怠政?
殿下啊殿下,你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臣這吏部尚書官位不保啊!
可剛要開口解釋,他一抬頭,便看見朱壽擠眉弄眼,一下就愣住了。
咦?
太孫這是……
他麵色連連變幻了幾下,眼中這才掠過一抹恍然大悟之色,連忙叩首道:“太孫殿下教訓的對,罵臣罵得好啊!”
“臣慚愧!”
“往後,臣定好好查查京師官吏,屁股底下乾不乾淨!”
“臣詹徽,恭請殿下治罪!”
說罷,冷冽的目光,緩緩掃視了文臣之列。
一幫文官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投了過來,猛地嚇了一個激靈!
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