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顧司爵小聲的在沈故耳邊說,一張口就是一個大大的酒嗝:“嗝,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三個一起喝酒嗎,他一個人可是把我們兩個人都給喝趴了。”
是不是他混合的酒效果好?
他都是還是清醒的,怎麼薄擎就給喝麻了?
沈故說:“我看你也沒多清醒。”
“誰說的,我清醒著呢。”說著,就拿起酒杯,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口舉起來:“咱們繼續喝。”
薄擎現在靠著沙發,他的手揉著太陽穴,看起來一臉難受。
旁邊的沈鳶還把自己的牛奶遞過去:“是不是喝太著急了,牛奶好像也解酒,要不要喝一點?”
薄擎一隻手撐著額頭,另外一隻手拿過沈鳶的牛奶,直接喝了起來。
沈故看到這一幕,眼裡也閃過驚訝。
薄擎嫁的潔癖他們是知道的,不喜歡碰彆人的東西。
彆說是彆人了,就算是他或者顧司爵的東西,薄擎可能都會嫌棄。
可剛剛沈鳶遞過去的牛奶,是沈鳶剛剛喝過的,薄擎居然就直接接了過去,然後就這樣喝了下去?
這是不是過於親密了?
難道真的如同顧司爵說的,薄擎他對沈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