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抱緊夜湛。

閉上眼睛說道，“但是我們這輩子也要好好的活，使勁的活，努力的活，要活到一百二十歲，老公，你說我們兩個誰先走比較好呢？”

夜湛拍了拍柚柚的腦袋，像是對小孩子那般，“好好的說這些話做什麼？”

柚柚摸了摸腦袋，“你不要那麼老迷信，就是話趕話說到這裡了，隨便聊一聊嘛，快說快說快說！”

夜湛認真的想了想。

手指溫柔的順著柚柚的長發，一下又一下，時間在這種溫情脈脈下徜徉，分秒一絲一毫的蒸發。

他細膩好聽的聲音才緩緩的響起，“還是你先走吧，我給你善後，你的所有事情我必須要親手去做才放心，到時候等我把你送走了，我就去陪你，腳前腳後的事。”

柚柚吸了吸鼻子，“好，我先走，不然……如果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眼前離開，我覺得我整個人會崩潰掉的。”

眼淚還掉下來了。

趕緊抬起手擦了擦，“它不乖，它自己就從眼睛裡跑出來了，煩死人了！”

夜湛失笑，“好好好，它一點都不乖，那就罰它……被我吃掉。”

夜湛溫柔的吻上柚柚的眉眼，淚珠子鹹澀，他抿在唇瓣上，又蹭到柚柚的唇瓣，“嘗一嘗你的眼淚。”

聲音低啞又性感。

纏綿悱惻。

被翻紅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