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媽和小媽(1 / 2)







第49章 大媽和小媽

站在明菜身旁的青年的笑聲, 讓條野采菊嘴角的弧度開始勉強,他逐漸思考起,怎麽才能解決掉讓他淪落到這種尷尬境地的末廣鐵腸, 順帶還有那個青年。

這次是認真的。

西格瑪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麵前的人不會是來和他搶媽媽的吧。思及此西格瑪顧不上內心的害怕, 他眼神變得冰冷, 冷冰冰地盯著條野采菊, 觀察對方究竟想做什麽。

“看您是才從劇院中出來, 裏麵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條野采菊沒有再躲避和明菜的碰麵對話, 說完側頭想了一下又補充道,“冒昧了。”

“哦,裏麵啊, ”明菜思索著是不是獵犬將橫濱警察的一些職務也包辦了,言簡意賅,“裏麵有一個異能者在搞事情。”

末廣鐵腸走上台階, 聽到明菜的話立刻麵色嚴肅拔劍向劇場裏麵衝。

條野采菊伸出手想勾住末廣鐵腸的軍裝衣領,讓他不要這麽衝動,結果沒勾住, 索性收回手不再管莽撞的末廣鐵腸, 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測,“裏麵的異能者是怎樣被解決的呢?”

末廣鐵腸此刻拐回來, 打斷條野的問話, 問向條野采菊:“方才你扯我做什麽?”

“你先別說話。”條野采菊扶額。

末廣鐵腸抱臂, 感覺條野采菊自從解除明菜能力控製後就變得非常不對勁, 人變得膽小也就罷了智商居然也下降。

如果不是退出獵犬就會死的話, 他真的會發起投票讓條野采菊退出獵犬。

明菜正想開口說話,忽然聽到西格瑪聲音輕柔道, “裏麵的異能者是被媽媽用異能力解決的。”

明菜感覺到西格瑪說話時著重在“媽媽”這兩個字上下重音。

條野采菊保持表情不變,可他有一個拆台的隊友。

“難道裏麵的異能者你也認了當兒子?!”末廣鐵腸震驚。

“不是,那個人想認我做媽媽……”西格瑪覺得白頭發的青年想和自己搶母親,為了打消那個人的念頭,他不得不搬出果戈裏的事跡,“那個異能力者叫媽媽為奶奶,我們是一家三口,不接受有插足者。”

任誰都可以看出西格瑪的話是對著條野采菊說的。

末廣鐵腸驚愕失聲,不過雖然條野采菊被誤會的很無厘頭,但這真的很搞笑。末廣鐵腸扭頭看向條野,發現條野麵無表情後,想條野一定是心裏麵不爽了,他肯定會用嘲諷的口氣說恐怕也隻有你想去給一個同齡人做孩子吧。

末廣鐵腸正等待著這句話的麵世,就聽到條野采菊說:“噢,看來你很缺愛啊,但是很可惜,若按照你的說法順下去,恐怕你才是插足者。”

西格瑪僵硬。

難道媽媽不是他一個人的媽媽?

條野采菊感覺到這個人的停頓,拿捏住對方的軟肋,像是貓逗老鼠一樣,慢慢將西格瑪的精神逼到邊緣:“很可惜呢,你的美夢快要破碎了吧。”

明菜看不下去,他嘖了一聲。

條野采菊立刻停住下麵的話,他秀氣的麵孔帶著柔和的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先走了。”明菜說完,帶著看上去垂頭喪氣極了的西格瑪。路過末廣鐵腸,側頭問,“難道你們審問人時,也會這樣嗎?”

“不,當然不。”末廣鐵腸咽了口口水。等到明菜走遠之後,他才問條野采菊:“你……”

不會真的將明菜當媽媽了吧。

“收回你的想法,”條野采菊麵向明菜離開的地方站了幾秒,耳朵上的鈴鐺被風吹出細碎的聲音,他聲音清冷,“不可能。”

末廣鐵腸看到條野采菊已經快步離開的身影,喂了一聲:“我還沒說完你怎麽就知道我要說什麽。”

“你要是真的我也不會笑話你,不就是年齡小了點身份複雜了一點嗎?我們都是沒有父母的人,還有什麽資格計較這些呢?”末廣鐵腸發現條野采菊不搭理自己,追上去,“下次你和別人說話時,不要再精神恐嚇了,你看明菜身旁的那個人,被你嚇慘了,他看上去柔弱又單純。”

末廣鐵腸心血來潮向後看了一眼,極好的視力讓他看到西格瑪嘴上的微笑,一種扳回一局的微笑。

末廣鐵腸:?

末廣鐵腸:!!

鐵漢柔情終究錯付。

中島敦和鏡花,緊追一會兒才終於見到在街道上四處問媽的國木田獨步。

中島敦剛想上前拉住國木田獨步,鏡花拿著手機下達命令,夜叉白雪立刻出其不意上前打暈國木田獨步。

夜叉白雪攔腰抱住昏迷的國木田,飄到了中島敦和鏡花麵前。

“欸?鏡花,為什麽打暈國木田先生?”

鏡花收起手機,“明菜的異能會使中招的人一直陷入發狂找媽的階段,要想將國木田帶到花袋的住所,隻能將他打暈運走。”

“看國木田先生一直堅持尋找最優解的模樣,肯定不會認一個媽媽,那怎麽辦呢?”中島敦並肩走在鏡花身旁,慢慢走向花袋先生的住所。

“亂步先生不是說國木田的計劃都記在他放在辦公桌上的筆記本裏麵?那我們就按照筆記本上的計劃幫助他實施就好了。”鏡花說。

中島敦點頭。

兩人都知道國木田的這個計劃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誰讓國木田先生是個理想主義者呢,理想主義者不會被現實打敗,他們也會陪著理想主義者同伴不斷嘗試——做國木田被現實嚴酷拷打的見證者。

將國木田送到花袋家時,花袋像是早有預料,看到國木田被五花大綁的模樣也沒有任何驚訝。

“來了啊,這麽突然,將國木田放到那個雜物間就好了。”花袋先生披著被子道。

中島敦在花袋的指揮下將五花大綁昏迷中的國木天放在了雜物間。

“這樣,真的有用嗎?”中島敦關上門,疑惑出聲。

“怎麽沒有?我已經思考過了,什麽東西後都會有耐受性,隻要國木田堅持住多經歷過幾次,一定會在失控中保持幾分清醒的,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花袋和國木天站在同一戰線,他堅信道:“我們的計劃都列好了,這隻是第一步。”

“好吧。”中島敦說,“那我們還用留在這裏嗎?”

花袋搖頭:“不,麻煩你們將武偵社樓下的咖啡館老板娘帶過來。”

中島敦以為國木天先生要硬抗,“什麽?”

“國木天已經和老板娘商議好了,老板娘願意當他的乾媽為他做飯。”

“那為什麽還要來到花袋先生你這裏?直接去武偵社不是更方便嗎?”中島敦想不明白。

鏡花搖頭。

花袋哈哈大笑道:“自然是為了避免有人看到國木天的窘狀啊,隻有知道的人更少,他才能更加心無旁騖的破解這個異能力。現在知道的就隻有你們兩個和亂步嗎?”

中島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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