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寄的連忙招手道：“哎喲哎喲，月丫頭這是怎麼了？快過來讓祖母看看。”

巫行知被她說的心中一動，如果不是早知道老太太的真實想法，她大概就要被這種慈愛的假象給騙了。

“祖母……”巫行知上前幾步，直接撲在老夫人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要說老年人就是受不了這一招，老夫人連忙拍著巫行知的頭安撫道：“好了彆哭了，瞧你這樣兒。”

“月兒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和流雲她們在一起麼？”薑晴雪緊著問著，她有些坐立不安，巫行知哭成這樣，莫非是流雲出了什麼事兒？

巫行知抬頭瞅了瞅薑晴雪，又淚眼婆娑的瞅了瞅老夫人，然後抿著唇道：“月兒沒事……我、我和大姐已經學習完了，就、就到祖母這裡看看。”

老夫人扭頭瞅了一眼薑晴雪，略帶暗示道“那也得有個原因啊，莫非……有人欺負你？”

她早就說過了，相府裡巫流雲是最貴重的嫡女，而其次便是庶女中的巫行知最為重要了。她叫薑晴雪好好帶著這幾個孩子，看樣子薑晴雪也沒有儘心儘力啊。

巫行知直起身體來，可憐巴巴的用手抹著眼淚，聲音十分委屈的說：“那倒不是……”

薑晴雪被老夫人剛剛那一眼看的心中憤憤不平，這還不知道巫行知是怎麼回事呢，就忍不住要先往她腦袋上扣欺負人帽子！這也太偏心了！

於是也追問道：“月兒，今日我叫你去跟流雲還有薑盈學習禮儀。是不是你覺得她們太嚴厲了？”

“……”巫行知忽然就低頭不肯說話了。

薑晴雪見她這樣，忽然就鬆了口氣。若巫行知隻是因為被流雲和薑盈的“嚴厲”弄哭的，那一切便好說的多了。

於是她再度安慰道：“哎，你這畢竟是剛剛學，彆人家的姑娘都是從小就學的。你也有些來不及了，她們可能也是為你著急。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們的好心啊……”

巫行知猶豫的張嘴，似乎欲言又止，半晌才呐呐的來了一句：“那……月兒能不能不參加百花宴了？”

老夫人皺著眉頭，用力點了巫行知的額頭一下，“你這是說的什麼傻話啊，人人都想去的，你還不去。”

巫行知又哭起來，“可是、可是月兒就是不想去了啊？”

“到底為什麼？”老夫人總覺得今日的巫行知實在是太不對勁兒了，似乎是有什麼瞞著她一般，於是又道：“你今兒是被誰欺負了？你若是不想跟著流雲學習，我給你重新找個嬤嬤就是了。”

“我……”

薑晴雪對老夫人的意見更多了，什麼叫被誰欺負了？她正要張嘴反駁兩句，之前那丫鬟又回來稟報了。

不過這一次她是十分焦急的道：“老夫人，外麵出事了！”

“又怎麼了。”老太太皺著眉頭。

“這……是薑小姐她……”

一聽到“薑小姐”，巫行知又害怕的拉住了老夫人的袖子，老夫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