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期待禮物(1 / 1)







林奕澄的感冒竟然真的徹底痊愈了。她去上班,江寄琛給她拿了不少水果。林奕澄無奈開口:“我哪裡吃得了這麼多?”“多吃水果補充維生素,預防感冒。”江寄琛說:“你喜歡的留著,其他的給你們科裡的人分一分。”江寄琛特意給她帶的紫紅色車厘子,一個個紙皮核桃那麼大,咬一口,鮮甜爆汁。林奕澄想起老爺子的話,說家裡的水果,都是陸山河叫人從國外空運過來,給她吃的。她是不信的。江寄琛臨走前又說:“我今天有手術,中午不能陪你,正好妍妍在附近辦事,她過來,你好好吃飯,知道嗎?”林奕澄笑道:“知道了。”中午,季書妍果然來找她。兩人也沒去彆的地方,就在醫院附近找了個乾淨的餐館。馬上要過年了,季書妍最近不忙,找她做衣服的,早就提前一個月就商量款式和細節了。畢竟好多人都是要把過年新衣服當戰袍的,好“大殺四方”。季書妍說:“橙橙,我給你設計的大衣,已經差不多要好了,你哪天有空去試試?看看有沒有哪裡需要改。”“怎麼又給我做。”林奕澄說:“你一天天的那麼忙,就不用管我了,我有衣服穿。”“那不行,過年嘛,你必須穿我做的新衣服。”季書妍說完,湊近她:“對了,今年陸山河生日,你不會犯傻了吧?”林奕澄一愣,這才想起來,陸山河要過生日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就是明天?往年陸山河過生日,林奕澄總是提前,早早就準備。今年出了這麼多事,她又去部隊呆了二十天,回來之後和陸山河的關係一直很緊張。她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季書妍說:“往年你都費儘心思給他準備禮物,也不見他領情。反正你們都要離婚了,你今年彆犯傻了,知道嗎?”她說完拿出手機,給林奕澄看楊雨桐的朋友圈:“楊雨桐織了條圍巾,應該是送給陸山河的。”林奕澄看了一眼,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此時,陸山河接到了施長海的電話。“明天你生日了,今晚還跟去年一樣?”他說:“在會所給你辦?熱鬨熱鬨。”陸山河捏了捏眉心:“行吧,不過我要先回老宅,陪老爺子吃晚飯。”“知道。”施長海說:“九點能出來吧?”“能。”掛了電話,陸山河看了看手機。昨晚他鬼使神差,林奕澄睡著之後,他拍了一張照片。她睡顏恬靜,素麵朝天,肌膚雪白,吹彈可破,像個乖巧動人的洋娃娃。陸山河想起前幾年,每次他生日,林奕澄都會送他禮物。去年,她送的什麼?陸山河竟然想不起來了。不過他覺得那不重要。他想知道,林奕澄今年會送他什麼禮物。明明之前都不在意,不知道為什麼,今年竟然會有幾分期待。吃過晚飯,陪老爺子一會兒。要是林奕澄送他禮物,那他是不是……禮尚往來,也不能對林奕澄太冷漠?吃過晚飯就走,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好像是有點不合適。不然……多陪陪她好了。陸山河拿起手機,給施長海發消息:“晚上我十點過去。”施長海很快回複:怎麼這麼晚?陸山河沒再回複。他和林奕澄之間的事,下意識不想和彆人多說。他想好了,今晚收到林奕澄的禮物,氣氛好,兩人正好“深入”交流一下。昨晚顧及她的身體,陸山河根本沒吃飽。有人敲門,陸山河沉聲道:“進。”楊雨桐進來了,她把手裡的文件放在桌上,要陸山河簽字。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她問:“山河,我送你的圍巾,你是不是不喜歡啊?”陸山河說:“怎麼會。”“可是,你都沒戴。”楊雨桐抿著唇:“我知道,我的禮物不知情,拿不出手……”“你彆這樣想。”陸山河歎口氣:“並不是……好,我戴就是了。”下午下班,楊雨桐來了他辦公室,親自把圍巾給他圍上:“晚上我在會所等你,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啊。”陸山河淡淡嗯了一聲。他著急走,迫切想知道林奕澄會送他什麼禮物。看著陸山河大步離開,毫無眷戀,楊雨桐垂下眸子,指甲掐在了掌心。今晚,是她的又一次機會。神秘人打了電話,說會幫她。再加上施長海,這一次她肯定能成功!陸山河回家的路上,突然開口問司機:“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嗎?”司機不敢多問,想了想才說:“花吧,不管什麼歲數的女人,都喜歡。”“找個花店,停一下。”司機看到花店,停了下來。陸山河說:“就說家裡有老人,問問什麼花合適……算了,我自己去。”他下車進了花店,再出來的時候,司機給他開了車門,看見他懷裡抱著兩束花。到了家,進了家門,家裡傭人開門站在門邊,叫他;“少爺回來了。我幫您拿?”陸山河開口:“不用。”他抬眸看過去。林奕澄已經回來了,和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聊天。他走進來,把手裡的花給了老爺子一束:“爺爺,這麼多年,您辛苦了。”老爺子見他手裡還有一束,才接過來:“今天這麼有心?”陸山河說:“都說孩子生日,母親難日。母親不在身邊,您從小養育我,教育我,謝謝您。”“臭小子。”老爺子喜笑顏開:“你少惹我生氣就好了。”老爺子說完指指他手裡的另外一束花:“這是給橙橙的吧?”陸山河隨手遞過去,有些不自在地開口:“是……花店送的。”林奕澄接過來,目光裡都是意外。陸山河給她買花?聽說是送的,瞬間了然了。就說,陸山河怎麼可能買花給她。老爺子卻說:“送的?買一送一?花店還有這樣的活動?”“爺爺,”陸山河起身:“花店什麼活動沒有。我上去換衣服,你跟我上來。”陸山河先上樓了,林奕澄把花給了傭人,也跟著上去。她一進臥室,陸山河看她兩手空空,問:“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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