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也不會讓我進門,我去做什麼?”
風海棠氣的不輕,她沒想到傅景深這個小雜種,一回來就給她整了這麼大的事情。
“先去公司看看,那家經紀公司對我來說太過重要,不能就這麼毀了。”
風海棠的眼裡流露著殺意,“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我知道了,傅景深這個小雜種,並不是像他母親那般聰明和心思深沉,不然也不會這麼激進的一回來就和我鬨翻,他這是在自掘墳墓!”
……
慕家是一個特彆大的莊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院子和彆墅。
慕瀾淵的院子,當年還是傅景深的母親讓人裝修的,傅景深坐著輪椅走進去,看著院子裡一如往昔的景色,目光漸漸變的深沉起來。
“這裡和你還有你母親離開的時候,還是一樣,我每天都會修剪,就怕……”
“再怕,她也回不來了,慕先生一直這樣自欺欺人嗎?”
傅景深的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漸漸變的幽冷。
“你是回來報仇的嗎?”
慕瀾淵目光深沉的看著傅景深,那目光帶著幾分失望,“我以為你這些年在海城,傅建國教會了你韜光養晦,看來他還是沒能教會你。”
“讓慕先生失望了,您說對了,我就是回來報仇的。”
傅景深抬起頭,對上慕瀾淵的眸子,認真的看著他那張臉,當年他母親就是因為這張臉,才嫁到慕家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來的吧。
父子倆對視了幾秒,慕瀾淵就又移開了眼,接著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京都的水太深,你如果如此下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有的事情要做,護不住你,終究是要靠你自己。”
“你何曾護過我?”
傅景深不想和慕瀾淵說這些廢話,他來不過是來演戲的,給風海棠和全京都的人造成一種他是回來報仇,雖然有腦子,但是卻不聰明的假象。
所以才會忍著惡心去懟風海棠。
然後在來和慕瀾淵談。
“我……”
慕瀾淵被問的無言以對,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什麼,而是往房間裡走,徐一立即推著傅景深跟上。
慕瀾淵的書房在一樓,徐一推著傅景深一進去,慕瀾淵就拿了一份合同丟到了他麵前。
“風華給你,不過隻能先給你一半,這是我和你母親一手創立起來的,從不希望它毀在你手裡,所以我要看著你,等到你真的有能力管好風華的時候,我才會將它全部給你。
當年我也不會偏心,現在景言在總部做事,你也去吧,你知道慕家的規矩,向來是能者居之,我這個位置,你和景言各憑本事吧!”
看著手裡的合同,傅景深心裡譏諷一笑,沒有說話,讓徐一推著他就走。
“慕景淵,你給我站住!”
見傅景深如同一個鬨脾氣的小孩子,慕瀾淵即使在能忍,這會兒也有些惱火,“你知道你母親給你取這個名字的用意嗎?”
“慕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叫傅景深,並不叫慕景淵。”
傅景深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