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抓現行(2 / 2)

為妾 灰喜雀 1263 字 4個月前








此話一出,虞涼月白皙無瑕的臉頰上染上些粉紅之色,眸光也變得躲閃起來。</P>

秦司珩知道她想歪了,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麼呢,孤知道累了,想小憩一會兒。你陪著孤。”</P>

虞涼月胳膊撐著自己下巴,看著秦司珩的睡顏。</P>

想來這些日子他是真的累了,這麼快就睡著了。</P>

她眼神很快掃向了掛在一旁的衣服,無外乎,衣服上有秦司珩的腰牌。</P>

她又謹慎地看了一眼秦司珩,確認他睡著後,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為了不發出聲響被秦司珩發現,她一雙白皙的腳踩在地麵,走到衣服邊兒,動作輕柔地翻看。</P>

秦牧讓她給自己偷腰牌,但也不想想,若是被秦司珩發現,她的下場到底有多慘。</P>

所以秦牧的那些甜言蜜語,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她。</P>

她當然不會那麼傻,傻乎乎地被利用。</P>

腰牌入手,觸感冰涼,她淺淺地勾起嘴角,用手指描繪著上麵的花紋圖案。</P>

“你在做什麼。”</P>

虞涼月身影一滯,心頭猛然一跳,旋即扭頭一看,不是秦司珩還有誰。</P>

他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坐在床榻上,眸光冷冷地看向她。</P>

“我.....”</P>

“孤問你,你在做什麼。”秦司珩的眼眸更冷了幾分,聲音拔高了幾分,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下彎出一個冷然的弧度,足以看出他心中的不悅。</P>

見虞涼月呆愣著站在原地不說,秦司珩冷哼一聲,走下床榻,一把奪過椅子上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所有東西都在,隻是....</P>

腰牌和玉佩旁邊多了一個奇怪的荷包。</P>

“你剛才在那鬼鬼祟祟的...是在弄這個東西?”秦司珩蹙了蹙眉,指著那個荷包開口問道。</P>

虞涼月眼圈發紅,眸中的淚水欲落不落地墜在眼角,鼻尖有些微微發紅,憋著嘴巴固執的不吭聲。</P>

見她如此,秦司珩心也不由的軟了下來,他放下衣服,走到虞涼月麵前,見她還是固執地看著自己不吭聲,難得柔著聲音哄道:“剛才孤問你,你為什麼不回答。”</P>

“我...”她抽了抽鼻子,聲音委屈又軟糯,“我不通針線,繡活兒又差,比不得其他人。這荷包我繡了許久,太子爺對我好,我也想對太子爺好....”</P>

她睡著嘴巴一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往下落,大有決堤之勢。</P>

或許是因為太過於傷心,居然開口是我,連自稱都忘了。</P>

秦司珩心裡有些愧疚,倒也沒有計較。這荷包上繡的那個鴨子不像鴨子,鴛鴦不像鴛鴦的東西,想必她也做了許久才做出來。</P>

他伸手拉過她的手掌,見手指間果然有許多的受傷的針眼,這才徹底放下了心。</P>

拿起帕子細心地給虞涼月擦起眼淚來。</P>

能看得出,秦司珩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兒,他的動作十分生疏和生硬,又帶著些溫柔。</P>

虞涼月反而哭得更厲害了,秦司珩無奈地笑了,“你怎麼還哭,是孤冤枉你了。你彆哭了好不好。”</P>

往日裡都是女子哄他的,今日倒是新鮮。</P>

虞涼月聽了這話,才漸漸止住了哭聲兒,眼圈兒紅紅,臉頰兒紅紅,抽噎著開口,“太子爺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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