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儀是個懂事的,又對太後有孝心。」
太後等的不就是這句話,忙接著道:「是啊,她自然是個好的。這後宮皇帝寵愛的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得空也去妍兒宮裡坐坐才是。哀家身子不好這些日子,都是妍兒陪著哀家,才得以排解一些。」
秦司珩心下瞭然太後叫自己來的目的,思索了一下道:「許小儀舞蹈卓然,朕今日就去她宮裡欣賞一番。」
「好。」許太後大笑,「妍兒在閨閣時,就對跳舞一道上頗為有些天賦,今晚正好給皇帝看看你的本事才是。」她說完別有深意地拍了拍許妍的手,許妍臉兒微紅,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在許太後屋內待的時間不久,很快各宮得到消息,晚上皇上去了許小儀的宮內。
眾人有些驚訝,許小儀久不侍寢,大家還以為她已經失寵,旋即想到皇上今日可是先去了太後那兒,太後和許小儀可是姑母和侄女的關係,想來是看在太後的麵子上才去的。
有些嬪妃不由有些酸,得虧有靠山,似他們這般沒靠山的,一個月都難得見上皇帝一次呢。
屋內隻點了兩盞蠟燭,燈光有些昏暗。
許小儀穿了一身兒水藍色的舞裙,舞裙的腰帶勒得她腰肢纖細不堪一窩,偏她上身豐腴,這身材著實傲人的緊。
她接過貼身宮女熱好的酒,款款上前給秦司珩倒了一杯。
「皇上請用,這酒剛熱好。」秦司珩看著麵前的酒杯,剛想說不用,又想到太後的話,到底是給了這個麵子,端起來一飲而儘。
「朕喝了。」
許小儀輕輕「嗯」了一聲兒,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那空了的杯子,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
旋即腳步輕點,往後退了幾步,輕盈靈動,配合著那飄揚的舞衣,說不出的動人。
下一秒,琴聲響,舞步起。
秦司珩欣賞著麵前的舞姿,隻覺得太後確實沒有誇大,許小儀在跳舞一道上確實有著自己的造詣,舞姿優美,舉手投足說不出的靈氣,那眼神也拿捏得很好,欽慕之餘,又有些害羞藏於其中。
這樣的眼神仿佛帶著鉤子,想要狠狠勾住對方。
這樣的嫵媚,若是一般的男子見了,必然心馳神往,但秦司珩例外。
拋開他本身對女色就很淡以外,最重要的是,早已經有一個更加魅惑的女人占據了他的心。
想到那柔軟的腰肢,細膩瑩白的肌膚,修長的脖頸,最後是那吐出的鎖骨.....
她沒有刻意施展魅惑,她就是魅惑本身。
突然,一股熱流從下往上,來得急切,秦司珩麵色微變。
難不成蠻蠻已經能影響自己到如此地步?
他漸漸開始有些頭暈目眩,眼前的許妍仿佛也分裂出好幾個來,細細看去,仿佛又不是許妍,好似那對著她笑顏如花的虞涼月。
「蠻蠻........」他嘴唇輕啟,低聲呢喃,帶著繾綣和說不出的情意。
前邊兒跳舞的許硯見他神色反應,心中大喜過望,這酒太後沒有哄她,果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