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就是來提醒提醒你,你和李家的關係不可能各自相安無事,他們遲早找你麻煩。”
她那躺椅還挺舒服,祁雲照想著,回去他也要買把躺椅。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與李家無冤無仇,甚至我還是李家人。”
李時君顯然不信,她現在對於李家來說沒有任何威脅,李家為什麼要與她作對?
“信不信由你。”
祁雲照往陽台圍欄處走去,在即將跳下去時,扭頭看了她一眼,清秀俊逸的臉龐露出一絲可惜。
“你快成年了。”
她快成年了,成年了就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
李家不對勁。
對於一個父親來說,哪怕他再薄情寡義,對一個丟失了十幾年的女兒,初次見麵他肯定會有失而複得的心態。
而非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
不!
或許不僅僅是陌生人。
當時他看向自已的眼中,有……
忌憚。
而她名義上的爺爺,眼裡有糾結。
商人逐利,能讓他們如此反應的,錢?還是權?或者是她母親當年給她留了什麼東西?
她母親或許給她留了東西,這東西讓李家很忌憚,所以他們接下來,或許會對她出手。
李時君坐在祁雲照坐過的躺椅上深思。
能讓李紹明他們忌憚的,莫非是股份?
他們在意的,無非就是李氏。
李時君目光幽深,看來她得回一趟京都了。
恰在這時,席玉回來了。
“時君,在想什麼呢?”
席玉走到躺椅旁邊,還未站穩,便被一雙手用力拉進了溫暖的懷抱。
“沒什麼,席家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她指的席玉進席氏集團工作的事情。
“有你在,不愁他不答應。”席玉靠在李時君懷裡,等他進了席氏,就可以保護她了。
李時君的手不老實的鑽進他衣服裡摸索,細膩光滑的肌膚手感非常好,讓她愛不釋手。
左手摸著上麵右手不老實的往下伸,試圖解開他的腰帶。
席玉嘴裡溢出些許呻吟,抬手握住她的右手,製止她解他腰帶的手。
“彆…彆在這兒,嗯~去…床上。”
李時君站起身,抱著席玉去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將席玉扒光了。
堵住他的唇,他的手被她用腰帶綁了起來。
被迫承受著她強勢的攻略。
玉瀘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許久之後,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席玉的臉上記是淚痕,累的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了。
就這樣,李時君這幾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學校,公司,家。
很快,就到了清明節。
清明節放假三天,她回了京都去了一趟李家老宅。
路虎停在老宅彆墅門口,管家福伯出來迎接。
“老爺子在家嗎?”
“在後院賞花呢。”
白離隨李時君走到後院,就見老爺子正在涼亭下喝茶賞花。
她坐在老爺子對麵,拿起茶壺給自已倒了杯茶。
白離乖巧的站在涼亭外守著。
“我母親給我留的東西在哪兒?”她母親肯定給她留了東西,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在哪兒,但李家的人肯定都知道。
老爺子喝茶的手一頓。
“你成年後自然會知道。”
“我現在就想知道。”
“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你們不想將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物歸原主,因為這東西將會影響你們的地位。”李時君一身黑色龍紋唐裝,氣勢竟絲毫不落下風。
“是股份?”
老爺子也是隻老狐狸,情緒毫不外露。
“時君,你讀過史記嗎?”
“司馬遷在史記中說,‘有而不知足,失其所以有。’”
老爺子眼神始終落在外麵開的正豔的花,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