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成吧!
”</p>
季長櫻硬著頭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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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腳站在這裡其實有些累的,內力時刻要在體內流轉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但是為了這些許的麵子,她是不可能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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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要不這樣,我們把各自手中的消息交換一下如何?
”</p>
謝司珩這樣說基本上算是和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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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櫻心中一動:“你指的具體是··?
”</p>
“那天晚上,你見到的人是誰?
”</p>
“什麼見到的人是誰,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這裡倒是有個彆的消息,不知道你要不要交換。
”</p>
謝司珩有些無奈:</p>
“我在上麵的斷峰處,發現了這個。
”他從懷裡掏出那顆天珠遞給季長櫻:“就是在你追人的那天晚上在上麵找到的,這顆珠子叫天珠,是佛教的聖物,但是竟然會遺落在上麵的雜草中,你覺得,可能嗎?
”</p>
仔細打量著這顆珠子,季長櫻確定了是那晚上謝司珩找到的那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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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基本上可以確定,不是皇覺寺有問題,就是皇覺寺裡麵的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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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打草驚蛇拿著這個東西去問皇覺寺的那些和尚,隻讓川穹私下裡打聽了一下,他們說這顆珠子是皇覺寺主持一代代傳下來的,十分貴重,一般都是主持貼身佩戴。
”</p>
“但是最近寺中並沒有傳出這顆佛珠丟失的消息,我已經讓人盯著慧濟了。
”</p>
“而這個珠子出現的這麼巧合,要麼就是有人故意扔到那給人發現的,要麼就是慧濟自己丟失在那的,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比較大?
”</p>
季長櫻聽完神情有些複雜:“那天的‘神跡’你聽說了嗎?
”</p>
謝司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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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了一顆枯死的韋陀花回去,研究了一下,發現那些花的根部被人灌了一種藥水,那種藥水可以使花快速開花又枯死,是人為的。
”</p>
謝司珩聽完若有所思:“快速催生又枯死?
這些詭異莫測的手段,和飄渺園那些,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p>
“看來皇覺寺確實有問題。
”謝司珩扭頭看著她:“那也不耽誤你現在到這,是來做什麼?
”</p>
季長櫻定了定神:“我來找我師父。
”</p>
“你師父?
”謝司珩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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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的,任東南。
”</p>
謝司珩臉色變了變:“是他?
!
”</p>
對於這個人他印象無比深刻,隻是··“他怎麼變成你師父了?
”</p>
“喏,我這手功夫他教的。
”季長櫻用眼神示意自己單腳站在飛刀上麵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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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珩了悟,怪不得之前怎麼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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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麼會來這裡,還殺了永樂伯世子?
”</p>
謝司珩蹙眉,感覺事情越來越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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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知道的話,今天就不會來這裡!
”</p>
季長櫻翻了翻白眼,真有些站不住了,再不活動一下她的腳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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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輕點,她順著飛刀插入的位置順著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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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動身,謝司珩的腳連忙在崖壁上踩了一下拔出匕首,身子下墜趁著這個機會匕首重新刺入,匕首重新開始下滑,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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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櫻本以為這個飛刀會一直到穀底,沒想到到了半路突然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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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視線所阻並不清晰,她隻好用異能在周圍搜刮了一圈,發現了一個被石頭半掩著的一個平台,後麵好像有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