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僅讓陸璽誠和傅傑懵逼了,臉上我都是震驚錯愕不解。
靳寒可不就是周扒皮?
不對,他比周扒皮還是要好點,給的錢足夠多,但是他從來不會體恤自己雇傭的任何人,拿錢辦事是應該的,不需要他去體恤。
“所以呢?”我耐心地繼續問。
“我送你。”靳寒拿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這個回答讓我十分無語。
這時傅傑又開口了,“我馬上就要回去,乾脆我順路送一下舒晚意吧。”
此話一出,靳寒的眼神就如飛刀一樣,紮在了傅傑的身上。
陸璽誠捂著額頭,仿佛不理解自己的好兄弟為什麼智商驟降。
可是傅傑卻堅持要送我,無論靳寒如何眼神殺,都殺不死他要順路送我的決心。
“就讓傅傑順路送我吧。”我主動開口了,直接讓靳寒無話可說。
“嗯,你們走吧,”靳寒重新坐了下來,聲音還算平靜,但是我聽得出他此時心裡是窩火的。
既然昨天都說好了放棄我,不再糾纏,今天也當著陸璽誠和傅傑的麵,說了我們之間已經毫無關係,又何必不高興呢?
我沒有說話,跟著傅傑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