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樓歆嘴角一抽。

感情你說的那個人不是你自己？

好吧，嚴格上來說，也算不得是同一個人，被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嫌棄，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樓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狐疑的看著他，“所以你出來是打算完成他沒有完成的事？”

葉玄觴目光微斂，淡淡看了她一眼。

“你可以放心，雖然我是畜.牲，但不會做出畜.牲不如的事。”葉玄觴十分坦然的說道。

樓歆：……

這話說得真不知道讓人怎麽說才好。

有那個妖修會這樣說自己的？

“難道在你們眼裏，我不是一頭化形的畜.牲？在你們人類看來，我那怕再強大也不過是一頭畜.牲！”葉玄觴陰沉著臉說道。

沉默了好一會，樓歆乾巴巴的說道，“還好吧。”

妖獸也好，人也好，魔也罷，她到底沒有什麽歧視。

隻要對方沒有犯到她頭上，她一般不會管太多的。

“還好是什麽意思？”葉玄觴目光微動，自嘲的道：“其實你心底也是看不起我的吧！”

說著，他眼底隱隱閃過殺意，似乎隻要樓歆給的答案不合他心意，他就要殺了她。

看著葉玄觴，樓歆心底歎了一聲。

果然精神分裂的人不能刺激，不然後果很危險！

“你是不是因為知道我這層身份，所以才拒絕我的？”葉玄觴涼涼的問道，眼裏閃爍著莫名的情緒。

“我從一開始就拒絕你的。”樓歆無奈的開口。

頓了頓，她又解釋著道：“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那一切，但是你這個人對我來說是危險的存在，涼薄而無情，而且你一開始就帶著別的目的接近我，我就更不可能對你有愛慕之意了。”

凝視著樓歆，聽到她這一番話後，葉玄觴目光一閃。

居然是因為當初那些事嗎？他好像也沒有做多麽過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