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送他花的人是誰?
不會是從前的舊識,那麽,是那些所謂的玩家?藏頭露尾的家夥,連真容都不敢展現,也配?
路德維希眸色漸沉,扭曲觸手於足下倒影揮舞,蠢蠢欲動。
“塞塞。”
“路德維希,你在這站著乾嘛!”
塞拉萊幾步並作一步蹦蹦跳跳小跑而來,“嗯?你剛剛喊我嗎?”
原本的設想,在看到祂本人後,塞拉萊突然有些情怯,打好的腹稿消失得一乾二淨。
萬一是他想多了,其實路德維希根本不喜歡他,隻是他的一廂情願呢?他這樣貿貿然告白,祂卻沒有那方麵的想法,豈不是弄得雙方都尷尬?
於是,路德維希便看見原本興高采烈的信徒在靠近自己,聽到自己呼喚他過後,情緒陡然低落。
所以,現在是連靠近祂都厭煩了嗎?
路德維希虛虛攬住他的肩,以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抽出花束放在一邊。
天知道祂有多想把這些花摔毀,再將膽敢送出花束的人殺掉,可祂卻怕迎來的是塞拉萊更加冰冷與厭惡的目光。
祂舍不得,也不敢。
但,稍微教訓一下不乖的信徒,是很正常的吧?
“塞塞,回到你的本體裏,好嗎,我有話想同你說。”祂的聲線格外輕柔,掩藏住其中微妙。
塞拉萊不解:“有什麽話是非要我回到本體才能說的?”話雖如此,本著對路德維希無條件的信任,他還是依言照做。
閉目意識穿梭的塞拉萊沒有發現本體衣袍之下有細線遊動,當銀發青年睜眼,便覺渾身難以動彈,四肢上纏繞著大小觸手,掩藏在衣袍下緊貼他的身體。
他陡然生出絲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