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佰誠原本準備在東京多陪鬆田聖子幾天,反正這邊工作上的事情有助理們和各自公司的經理處理,他隻要每晚花一些時間了解各個公司的大致情況就可以了。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在林佰誠拿下鬆田聖子的第三天,匯豐的大班沈粥再次聯係林佰誠,說是要和他當麵談談,並且願意親自過來東京這邊和他見一麵。
沈粥都願意過來東京這邊找他談了,林佰誠總不好不見他,因此兩人約好當天晚上一起吃飯,有事到時候再一起說。
當天晚上,林佰誠沒有帶鬆田聖子一起去,他讓鬆田聖子自己留在別墅中。這兩天鬆田聖子都沒有離開別墅,不過這一點問題也沒有,因為她的家人沒在東京,她原本是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中,和另外幾個新人一起住。
鬆田聖子當然不想回去和其她人一起住公寓,她就呆在別墅中。這裏不僅住的好,吃飯、洗衣服什麽的都不用她自己動手,有人去做這些事。
東京的一家高檔酒店中。
“沈大班!”“林生!”
林佰誠和沈粥兩人握了握手,包廂中隻有兩人在。
沈粥這次並非自己一個人來東京,但和林佰誠一起用餐,下屬地位不夠,所以他就一個人來了;至於林佰誠,他當然帶著保鏢們,不過一些保鏢在隔壁間用餐,一些保鏢在站崗,等用完餐的進行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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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完菜後,兩人邊吃邊聊。
沈粥道:“林生,有關我的合作提議,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談談,合作雙贏,對大家都有好處。”
抿了口紅酒,放下酒杯,林佰誠笑著道:“沈大班,我當然知道合作雙贏的道理,可問題是我開出的條件你們匯豐並不答應,不合作的是你們,而不是我。”
“可是林生,你的條件有些苛刻了。”
沈粥當即說道:“我們匯豐既然決定做和記黃埔這隻股票,那麽肯定需要林生你配合,而林生你隻同意配合我們三次,並且還有限製。這樣的話,我們很難保證這次行動的利益。”
“不瞞林生你說,我們匯豐這次決定投入20億港幣的資金,如果出現虧損的話,一個百分點就是2000萬港幣,更何況還沒算上支付給林生你的報酬了。”
“沈大班,你們匯豐借給我的錢又不是不要利息,無非是這筆貸款資金無法賺到錢而已,實際虧損並沒有不是嗎?”
林佰誠聞言一笑,匯豐能不能通過這次操作賺錢和林佰誠沒有關係,他隻要保證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了。至於匯豐可能出現虧損的風險,不在林佰誠的考慮之中。
“林生說笑了,20億港幣的資金沒有為銀行帶來絲毫利潤,這其實已經是一種虧損了。”
沈粥搖了搖頭,並不讚同林佰誠的說法。真要說起來,他的這種說法才是正確的,儲戶把錢存到銀行,銀行卻無法通過這筆錢賺到利潤,這確實算是一種變相的虧損。
“嗬嗬~~”
林佰誠笑了笑不對此評價,轉而道:“沈大班,你們匯豐既然想賺錢,那麽就要有承擔風險的心理準備。不過,要我進行更多配合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怎麽說?”
沈粥聞言不由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