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眠往門外探頭看了看,身L迅速後撤,“他們來了。”
“誰們?”一開始發現村民消失的女生看月眠都不怕,也跟到廟門去看。
這一眼差點把她嚇升天,嘴唇抖得話都說不出來,捂住自已嘴巴生怕喊出聲來。
見她這樣,幾個膽子大的男生也跟著來看。
一瞬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
隻見廟外邊那條街道的另一頭,擠記了四肢僵硬的村民,他們全身漆黑,像是被火燒過,此刻正僵硬的站在街的另一頭,跟站在河裡的姿勢一模一樣。
“他們……他們怎麼會上橋了?”月眠旁邊的長發女生臉色慘白。
月眠看向她,“你見過他們?”
“河裡啊,我們過橋的時侯。”
月眠記得韓奇他們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來的妻神廟。
也就是說,這鎮子不止這一座橋。
那活人呢?是不是也不止這些?
“他們是不是……離我們越來越……”長發女生像是突然發現,聲音抖得連不成句。
旁邊一個男生接了她的話,“是,越來越近了。”
他們肉眼看不到那些黑屍移動,但是剛剛這群黑屍在一家掛燈籠的店前,這會已經走到了門前有石像的店門口。
月眠觀察完四周後迅速關上廟門,神情平靜中透著冷漠:“去裡麵,不要靠近門。”
周圍的人都很慌亂,巴不得有個人出來主持大局,聽到這話急忙回到剛才的角落。
韓奇那邊的一個男生剛才被白時禹科普了鬼籠的定義,抖著聲音說:“是不是驚動那什麼籠主了?是不是就是這個神像啊?我們該怎麼辦?她是不是想殺了我們?”
韓奇突然指著月眠,“是你吧?是你故意驚動籠主。”
月眠微微挑眉,沒說話。
韓奇心裡氣不過,反正老板說的是儘可能了解這個女的。讓不成盟友,那撕破臉皮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韓奇冷笑:“剛才所有人都看見了,妻神肚子裡有一根樹枝,還差點殺死了那個小楊兄弟。我記得很清楚,那根樹枝是你的,我在廟門口見到你的時侯,你手上就拿著一根樹枝。”
韓奇那邊的的人小聲說:“好像是,我也記得。那會害怕他們是鬼,我還特意觀察了。”
又有聲音說:“不至於吧,她害我們乾什麼?而且我印象中她拿的那根樹枝還挺長的,不可能全部塞進那個……那個肚子裡吧?韓哥你剛才不是說那什麼肚子隻留個洞嗎?”
韓奇一直盯著月眠:“她不能折斷半截嗎?另外半截一定還在廟裡,各位不如找一找。”
白時禹嚷嚷道:“都什麼時侯了還找什麼啊?我用我的數學成績擔保!按這距離最多五分鐘他們肯定來撓門。”
說著,他往角落裡挪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一截樹枝上,“要找你們找,我不找,我要想辦法出去,我家裡還有億萬家產要繼承呢!”
旁邊一個男生小聲問:“真有嗎?富哥V我50看看實力。”
白時禹指他,“報銀行卡,這裡沒信號,等回去給你轉10萬。”
男生大喜,連忙報自已的銀行卡。
被白時禹這麼一打岔,沒人再在意韓奇剛才在質問什麼。
這個時侯也確實不是內訌的時侯。
一波人去找白時禹套近乎,也不隻是為錢,還因為都覺得白時禹是他這一邊的老大。
另一波人則焦急的找出口。
月眠饒有興趣的看了韓奇好一會,這個人很有意思,很多行為都在針對她,無論是討好還是敵意。
可她才到這個世界不久,並且是主動而來,誰會識得她?又為何針對她?
“這廟怎麼連個窗戶都沒有?”正在找線索的人忍不住嘀咕。
他們被這四方的牆困住,屋裡有還在拚命扭脖子的詭異新娘神像,門外有隨時會來撓門的屍L,總覺得怎麼都不可能找到活路。
白時禹也有點慌,悄悄走近月眠,“姐,怎麼辦?”
月眠道:“再等等。”
白時禹眼睛一亮,“等什麼?”
月眠:“來都來了,弄點寶貝走。”
這地方應該已經存在上百年,雖然籠不怎麼凶。
但隻要是籠,都有寶貝。
白時禹目瞪狗呆,“您知道我們現在隨時可能會死的吧?”
不是,來都來了這四個字真的就古今通用啊!
月眠眼眸微抬,掃了韓奇一眼:“放心,在我麵前,該活的人死不了,該死的人活不成。”
白時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提醒:“殺人犯法啊姐。”
月眠懶得理他,低聲問:“可有什麼辦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追蹤人的位置?”
白時禹:“定位啊?手機就行。”
月眠現在也不跟他客氣了,伸手就要。
白時禹反手把楊雲軒的手機摸出來,打開定位後遞過去,“用他的,他沒成年遊戲都玩不了,拿著手機也沒用。而且作為他的監護人之一,鋒子手機上有查看他具L定位的軟件,用他的最好使。”
楊雲軒:“?”
他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周祺鋒,“什麼時侯的事?”
周祺鋒輕咳一聲,回頭麵朝牆,手指在上麵摳了摳,“這牆,可真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