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們拉開。”

下人不再圍觀,紛紛上前,將段姨娘和柳氏拉開。

段姨娘仗著是在自己主場,臨了還踹了柳氏一腳,然後跑開,不讓柳氏報複自己。

仿佛這就是賺到了。

柳氏氣得還想追上去,奈何下人抓得緊,走不開。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家子,就是在欺負她們母女!

“娘,你沒事吧?”沈妙儀憤慨的聲音帶著擔憂。

柳氏眼角帶著淤青,搖搖頭,安慰女兒,“沒事,娘沒事。”

所有人被帶進廳堂中,誰也不服誰,橫眉冷對都不說話。

裴如衍重新坐上高位,裴徹率先提出訴求——

“兄長,我要休妻。”

柳氏怒瞪裴徹,“不行,好端端的,你憑什麼休了妙妙,彆以為你是國公府的公子,就能為所欲為。”

沈妙儀手腕發紅,“對,我又沒做錯什麼。”

“你沒做錯什麼?”裴徹音量突然拔高,“昨夜給我下藥,你沒做錯?!”

這麼多人在場,沈妙儀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說出來,臉色一白,“你胡說什麼,我何時給你下藥了。”

裴徹嗤笑,“昨日的拂春粉,是你想賴就能賴掉的?”

沈妙儀直直迎上他視線,“夫君這般汙蔑我,就為了休我?昨夜,誰都知道你沒有歇在我院裡,那我想問問,倘若如你所說,我給你下了烈藥了,你是如何解藥的?”

她深知,裴徹不可能說是如何解藥的。

昨夜沒有要她,那必然就是要彆的女人了,否則此藥根本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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