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真正的即翼山(2 / 2)







什麼情況?</P>

這大蛙居然把法術給咽下去了?</P>

這是在笑嗎?就是有點醜。</P>

這就尷尬了,舒禾的紫色大砍刀浮在空中,都不知道收還是不收,隻好一直保持著,隻待一有異動,立即砍下去。</P>

可咋感覺人家倆越聊越嗨,放在人修身上,簡直是一見如故,嘴巴巴個不停。</P>

人家大蛙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尋了個放鬆姿勢,開心地和眼前的小不點交流起來。</P>

徒留舒禾一人尷尬,感覺自己好多餘咋辦?</P>

愣了半晌,手一揮,紫色大刀化作點點星光,重新漂浮回到舒禾體內。</P>

得,被自己靈獸帶飛了!</P>

隻好坐享其成,等它倆交流出個結果了。</P>

人家聊得火熱,舒禾也插不進去,隻好盤腿坐在地上,百無聊賴地逗弄路過的螞蟻,誰知,這倆這麼多話,足足說了兩個時辰,舒禾都等得上下眼皮打架,又不敢在這地方修煉。。。</P>

正想冷漠無情地打斷倆獸的交流,大壯居然朝她走了過來。</P>

它身後的大白蛙也歪著頭好奇地打量舒禾,似乎在疑惑,這人修小女娃有什麼過人之處?</P>

“壯啊,你們終於交流完了?”</P>

“對啊,舒禾,俺現在跟大白是好朋友啦!俺跟它說好了,你去取那個你想要的藤吧,他不會攔你的。”</P>

“就這會兒功夫,你倆就成好朋友了?他居然就同意我取這金絞藍藤?”</P>

“對啊,獸獸的友誼就是這樣啊,看得順眼就可以做朋友,俺們可不像你們人修搞那麼複雜,既要看天賦,背景,實力啥啥的!去吧,俺們說好的,大白是個好蛙,不會說話不算話的。”</P>

對於舒禾的不信任,大壯白眼一翻,直白吐槽道。</P>

“嗬,嗬嗬,我們人修跟你們獸一比確實複雜了些哈!”</P>

即便大壯這麼說,那隻大白蛙看起來也很單純無辜,舒禾還是不敢完全放下戒心,悄悄在周身貼上一層星力,才慢慢朝大白蛙,大壯的好友走去。</P>

“大白你好,你真的願意我取些金絞藍藤?”</P>

“呱,呱!”</P>

“舒禾,它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隨便取,反正那也隻是它平時拿來磨牙的玩具。”</P>

語言不通,大壯自告奮勇充當翻譯。</P>

彷佛為了應和大壯的話,大白蛙張嘴傻笑,耀自己的一口大白牙,鋒利尖銳,排布整齊,像是一把把規整的大尖刀。</P>

“嗬嗬,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P>

溝通完畢,舒禾慢慢繞到白蛙身後開始挖掘藤條,遠看還不覺得,近看之下,舒禾發現,這藤條最粗,最長久的已達千年,藤身散發著強大的金係靈力,自有一股鋒銳之氣。</P>

不過,有的這麼看起來光禿禿的?</P>

湊近一看,囧,那大白蛙果然沒說謊,這確實是它拿來磨牙的,上麵清晰深刻的一排排牙印。</P>

避開這些難看受損的藤條,舒禾磨鐮謔謔向藤條,一鐮刀下去,“砰”,簡直像是鐵器相撞,玉骨鐮刀都差點被崩出個口子,人家連泛白都沒有。</P>

‘砰,砰,砰’</P>

又是幾鐮下去,依舊半點痕跡都無,任你累個半死,我自巋然不動。</P>

悻悻地看眼手中的玉骨鐮,不得不喪氣地收回去,得想彆的招。</P>

“豐岐,這女娃在乾嘛?”</P>

“舒禾在取藤條呀。”</P>

“可她手中的那法器根本不可能砍得動,簡直白費力氣!”</P>

“可舒禾很窮,也沒有彆的法器啊”。</P>

大壯歪頭,理直氣壯道。</P>

“好吧,你們一族不是很能尋寶嗎?怎麼不帶她多找些寶物?”</P>

“我倒是想,可她太菜了,能不能搶到寶物都不一定,更何況是守住。”</P>

“這女娃真窮得可憐。”</P>

“舒禾才不可憐呢,她有俺呐,早晚有一天俺會帶她找到更多寶物的,遲早的事!”</P>

大壯深信不疑,這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與肯定。</P>

“好吧,可那太遠了,我跟你說哈,我對這片地兒熟得很,知道哪有他們人修需要的東西,你可以帶她去取,就是要小心避開幾個大家夥,他們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P>

“哇,大白,你可真好,快跟俺說說。”</P>

兩獸愉快交流時,舒禾又接連試了幾種辦法,還是不行,最後索性破罐子破碎,聚星成劍,握住這把暗紫色的長劍,猛地一劈,兩者相遇,發出‘咣當’一聲,蕩出一圈圈聲波,四散震蕩。</P>

就在舒禾以為依舊徒勞時,‘喀嚓’一聲脆響,被劈中的地方裂出一道道紋路,像是蛛網,逐漸擴大,最後一聲‘喀’,徹底斷了!</P>

“嘿,終於斷了。”</P>

收起這條藤條,舒禾一鼓作氣又砍了十來根,才停手,拿出玉盒,開始小心翼翼地收集藤種。</P>

差不多收集了一小半的藤種,舒禾蓋上玉盒,高興地拍了拍,笑得一臉燦爛,透著一股子心滿意足勁兒。</P>

“大白,我好了,謝謝你,我們可能要繼續往前走了。”</P>

白玉靈蛙雖是一直在和大壯交流,可舒禾的一係列動作自然也沒能瞞過她。</P>

看她隻是克製地取了很小一部分,心裡暗自滿意,它隻是單純又不是傻,貪得無厭的人才不受獸的歡迎。</P>

“呱,呱。”</P>

“舒禾,大白說不用謝,就當是送給朋友的見麵禮,它讓我們多注意一些,這即翼山可不像表麵那麼簡單,有些地方它都不敢闖。”</P>

“好嘞,曉得了,大壯,跟你朋友道彆,咱們該走了。”</P>

“呱,呱。”</P>

大白雖然舍不得新朋友,可卻知道,每獸,每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無權乾預,兩聲蛙叫充滿傷心,盆似的大眼甚至水光浮現,一滴淚珠迅速滑落,劈頭蓋臉,澆了大壯一身,順著它光滑的青毛落入地麵。</P>

”大白,俺也舍不得你,要不你跟俺們走吧?”</P>

“呱,呱。”</P>

不,不,蛙害怕,蛙不走,外麵的人修太凶殘,一說到走,大白使勁搖頭,過分抗拒。</P>

”好吧,給,這是俺的信物,你以後想俺了可以聯係俺。“</P>

大壯從自己頭頂那一小片,青得格外濃墨重彩的地方,狠狠心,一爪拔了一根長毛,高抬手遞給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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