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那個不正常的人,是自己。
她生活在紙醉金迷的世界太久,早就忘記了和一個人和平的、麵對麵地溝通是什麼模樣了。
陸宴淮會發現沈寧偶爾的出神。
他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經曆,那是在剛進入任務世界時和係統對話,分不出心應對眼前的場景。
難道現在沈寧也隻是在做一個任務嗎?
他的長睫顫了顫,仰起頭看向樹梢的花瓣,心裡很是迷茫。
如果再次交付真心還要受傷,他會選擇這條路麼?
答案或許是會的,因為陸宴淮覺得沈寧不是這樣一個人。
後半段的路程兩人心思各異,麵上卻很平和,他們遇到了幾個拿著相機的攝影師,有人笑著說:“給你們拍一張吧!不要錢!”
沈寧征求地看向他:“你想拍嗎?”
陸宴淮笑了笑:“好啊。”
於是他們並肩站著,很規矩的模樣,對方指導他們親密一點,湊近一些,陸宴淮的手在她肩頭嘗試了好幾下,臉色有些紅。
最終,他還是挽住了沈寧的肩膀。
哢嚓一聲,他們終於有了一張合照,攝影師笑道:“好般配!祝福你們。”
沈寧下意識說了謝謝,好久才緊張地看著陸宴淮,卻沒從他的神色裡看出分毫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