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錯愕的時候，楚禦已經跳窗戶走了。

看著那開著的窗戶門，雲錦年微微有些晃神，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頂。

元氏推門進來，見雲錦年站在窗戶邊，錯愕道，“小姐起來這麼早？”

“今天過年嘛，所以早些起來！”雲錦年說著，掩藏了眸中情緒。

元氏一笑，卻用力嗅了嗅，“咦？”

“怎麼了？”

元氏沉思片刻，“沒事，小姐，屋子裡點些香料吧！”

雲錦年頓時明白過來，元氏卻已經拿了香料過來點上，又推開窗戶透風，更拿了抹布裡裡外外的擦拭。

“奶娘……”

元氏看了雲錦年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問，但小姐下回切莫如此大意了！”

元氏說著，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雲錦年瞧了之後，臉色微變。

因為昨夜她檢查過，地上沒血跡，這個地方……

楚禦這個混蛋，他是故意的！

他想試探什麼？

雲錦年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這也就是奶娘知道了，若是彆人知曉，她又要費一番心思來解釋。

“……”

因為過年，大家都不會出門。

收拾妥當，穿上喜氣的新衣裳，戴上漂亮的發飾，去了慈心院。

大家都在了，何氏正跟韓氏說話。

“見過祖母，大伯母！”又看向韓氏，“娘！”

跟姐妹、兄長行禮之後，坐到韓氏身邊，韓氏握住雲錦年的手，“手這麼涼，為什麼不抱個暖爐子？”

“不太喜歡！”

手冷冰冰了這麼多年，她真不太喜歡。

韓氏歎息一聲，把自己的暖爐子塞到雲錦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