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恰好被韓氏聽到，嗬嗬冷笑，“是那個討厭鬼呢，你說出來讓我也知道知道！”

許心莬一見韓氏就有些害怕，躲在老夫人懷裡。

老夫人也來了氣，“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

“跟她計較？”韓氏冷哼，“我犯不著，不過老夫人這麼養許家的孩子，真的好嗎？”

這是疼寵孩子嗎？這是在害她，捧殺她！

但凡腦子清醒又真心疼愛，豈會不教育她，背後說人是非，是非常要不得的。

“要你多管閒事？”老夫人拖長了尾音道。

“是，確實是我多管閒事了！”韓氏說完，走到一邊去了。

就這麼教養著吧，以後有她們哭的時候。

菜肴一樣一樣端上桌，老夫人招呼大家坐。

柔姨娘、連姨娘也和姨娘庶女們坐在一起，這雲府原本還有個大房庶出二小姐雲苔，不過聽說雲苔被拐子拐跑了，她的生母康姨娘便在自己小院放個了佛像，吃齋念佛，好多年了，從未出來過。

至於康姨娘長什麼樣子，雲錦年也不知道。

這頓接風宴吃的還是十分壓抑的，雲臻一直考不上舉人，雲翳一直沒去考，雲縼眼看也可以下場，為此雲臻心情很不好，一杯一杯酒下肚，很快就醉了過去。

大夫人何氏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又不敢勸，隻得讓人送雲臻回去休息。

雲錦年淡淡的看著日漸衰敗的雲家，不知為何，心中竟有幸災樂禍之感。

回到年年苑，雲錦年梳洗一番，歪在床上拿著一本醫書翻看，順便在腦子裡想著病人的樣子，以及怎麼開藥，病人生活在什麼地方，哪裡氣候如何，要用什麼地方的藥材才能讓藥材發揮最大的藥性。

“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