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人,延郡王心口鈍痛。
也知道不能想,想不得,他與她,從一開始見麵時就是一個錯誤。
不可能有結果,所以想多了都是罪。
楚禦落下棋子,見延郡王半天不動,也不催他,隻是悠閒的抿著清酒,想著他心中的姑娘。
如此這般急追,想來再過幾日就能追上了。
想到雲錦年,楚禦心情是極好的。
在京城時,想見一麵都難,如今有了表哥這個借口在,就能天天見到了。
真好!
“小舅,你在笑什麼?”宇文鈺不解問。
笑的還那麼詭異和猥瑣。
“嗬!”楚禦冷笑,“我笑什麼,還需要與你報備?”
“不敢,不敢!”
宇文鈺連忙服軟,他可不敢管楚禦這個小舅舅。
一行人到達洪疇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按道理說,城門早應該關了,但箬一定好客棧之後,便去了一趟知府衙門,廖知府看見那睿王府令牌的時候,想到今日大街上的事情,腿都嚇軟了。
結結巴巴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箬一也沒多想,以為廖知府隻是肮臟事情做多了,得知楚禦來了,心中害怕,便道,“你派個人,隨我去城門口侯著吧!”
“下官隨行可否?”
“不必,殿下此次乃微服出巡,沒打算驚動地方官員,隻是路上耽擱,才隻能夜間進城,你派個人去侯著,等殿下到了,開了城門就好,其它不必多管!”箬一冷冷淡淡說道。
廖知府不知箬一的話是真是假,但也不敢胡亂猜測,立即應聲派了貼身護衛隨行。
所以楚禦一行人到的時候,城門便打開讓他們進城,又隨即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