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笑而不語,專心做著手中的荷包。
打算給天賜做一個,給楚禦也做一個,雲錦年更知道,這幾日怕是不能離開洋溪城了,又不想看醫書,隻能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小姐若是無聊,可以出去玩玩呀,聽說這洋溪城有個戲園子,戲很是不錯呢!”
雲錦年看著時家榆,“你如果想去,便帶著和美、和暖去吧,早些去,早些回來就成,我這裡也不用時刻伺候,你們出去玩吧,也可以喊上錢嬤嬤她們!”
“那明日再去,順便去菜市口看看……”時家榆說著,噤聲。
偷偷去看雲錦年,見她神色平靜的繡著手中的荷包,才稍微心安。
想著晚上和錢嬤嬤她們約一下,明日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她可不會武功。
楚禦帶著韓天賜在屋頂上跳躍著,“腳下要輕,落在瓦片上,也莫發出絲毫聲響,才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韓天賜哼了一聲,注意著腳下。
腳一落在瓦片上,就發出哢嚓聲,韓天賜頓時紅透了臉。
“紅臉做什麼,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聲音比你還響呢!”
“真的?”韓天賜欣喜問。
“這種丟臉的事情,我哄你做什麼!”楚禦說著,繼續往前走。
韓天賜才覺得不那麼丟臉,快速追了上去。
雖然依舊會才出聲響,心裡卻不那麼忐忑,也漸漸放鬆下來。
根本沒注意到,他踩在瓦片上的聲音越來越小。
兩人一路到了知府衙門。
箬一箬二行走在暗處,早先一步到了,見楚禦和韓天賜到來,連忙出來,“爺,那徐炳生不在衙門裡!”
“那應該在他私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