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是最疼我的,可這些日子,我盯著她老人家喝藥,把她給惹惱了,這會子見我,可是貓嫌狗憎的很呢!”
戴含謐這番自黑,雲錦年聽了是真笑了出聲。
戴含謐見雲錦年笑,心情也愉悅,握緊了雲錦年小手,“你應該多笑笑,看你笑起來聲音多好聽,整個人都明亮多了!”
雲錦年錯愕看向戴含謐,“謐姐姐……”
“錦年,你比我還小,卻肩負經曆比我還多,對你,比對其她幾個小姐妹,我總多了幾分憐惜,但我能給的,隻是短暫一笑,真真正正想要開開心心,還是要靠你自己,除了你自己,誰也幫不了你!”
雲錦年看似溫柔淡雅,不染塵埃。
可一雙眸子裡,卻沉寂著看儘人間冷暖,世態滄桑,整個人從骨子裡透出炎涼。
雲錦年聞言,微微頷首,“多謝謐姐姐,我知道怎麼做的!”
“嗯!”戴含謐點頭,看向不遠處的戴晗博,心中好笑,卻驚訝道,“呀,三哥,你怎麼在家?是準備要出去,還是準備去給祖母請安?”
“我……”
戴晗博以往也是能言善辯,口若懸河之人,可這會子見著心儀的人,本就心跳如鼓響。
再被戴含謐嗆了聲,頓時結巴了。
雲錦年瞧著,也是好笑,朝戴晗博福身,“見過三公子!”
“免禮,免禮!”戴晗博說完,覺得不妥,連忙朝雲錦年抱拳行禮。
臉越發紅。
戴含謐哈哈哈大笑,笑聲又脆又甜。
“錦年,你喊他三公子,太見外了,你既喊我謐姐姐,他是我親哥哥,你跟著我喊一聲三哥就是了!”
雲錦年聞言,覺得戴含謐有禮,又朝戴晗博福身,“三哥!”
“啊,好,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