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小孩子了!”戴含謐笑嘻嘻道。
倒讓宣平伯夫人開懷不少。
阮婉蓉來的時候,見三人喜笑顏開,先給宣平伯夫人福身,才問道,“你們說什麼呢?這般開懷,說來我也聽聽!”
“是胡姐姐來了書信,說她有了身孕!”戴含謐說著,仔細去看阮婉蓉神色。
阮婉蓉聞言臉色有些僵,卻隨即笑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伯母,您什麼時候給胡妹妹送東西去,記得派人來跟我說一聲,我也準備些東西帶給胡妹妹!”
“好,好!”
這邊四人說的十分開心,不免又說起雲錦年。
隻知道雲錦年葵水怎麼也乾淨不了,多的也不清楚,也就沒有多議論。
雲暮煙成為了侯夫人後第一次參加這樣子隆重又盛大的宴會,既興奮又有些緊張,整個人東張西望,好幾次上前與人搭話,對方都是客氣又疏遠,一副不願意與她深交的樣子。
讓她覺得十分難堪,但又不敢發作。
見戴含謐幾人在,忙笑著走來。
戴含謐見著雲暮煙臉色微微一變,何氏換雲梓涵嫁妝一事,知道的人不少,雖然表麵不說,但背地裡,都是看不起何氏的。
作為嫡母,把聘禮留下一些並無不妥,但這麼明目張膽換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其中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這般婦人,誰願意深交?
要說起來,也是何氏連累了雲暮煙,但淵慎侯府的名聲也不那麼好就是了。
雲暮煙隻是從一個臭水溝掉進了另外一個臭水溝。
臭名昭著而已。
“宣平伯夫人,段夫人、戴小姐、陳小姐,你們在這裡啊!”雲暮煙笑著。
心裡有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