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兩一個勁的丟楚禦,楚禦是雙拳難敵四手,被砸的好慘。
頭上、衣裳都是雪。
院子裡尖叫聲不斷,一陣啊啊啊直叫,好不熱鬨。
不遠處高樓上,法尊推開了窗戶,老眼都是笑,“這般真好!”
“法尊大人!”
“命令傳下去了嗎?”法尊淡淡問。
“傳下去了!”
“嗯!”
法尊淡淡應聲。
他時日不多,若是能為聖女做點什麼,這一生也不算白走一遭。
想到那個俏麗嫵媚的女孩兒,法尊輕手輕腳關了窗戶,不去打攪他們的快樂。
這一晚,錦年半夜就病了,整個人病的糊糊塗塗,卻一個勁的喊著阿禦。
楚禦抱著她,眼眶發紅。
儘管她忘記了他,可骨子、靈魂深處卻是記得他的。
“我在,錦年不怕,我在的!”楚禦柔聲安慰著。
韓天賜端了藥進來,卻怎麼都喂不進去。
“姐姐那個時候怕是拒絕的,可卻沒有辦法!”韓天賜說著,很雲淡風輕的。
但這一路走來,韓天賜手段多狠辣,楚禦再清楚不過。
“天賜!”
“不要放過他,他既然登基了,咱們就送他一份大禮!”
韓天賜眸子一亮,“楚大哥所言甚是,你先喂姐姐喝藥,我去安排!”
“好!”
楚禦漱口,端了碗含了一口藥,彎腰哺喂錦年喝下。
兩口下去,錦年睜開眼睛,迷迷茫茫輕聲低語,“阿禦,不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