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倒是沒什麼意見。
但是我心裡卻覺得有些小。
因為我今天要做的,是想辦法讓老敗家上頭。
隻有這樣,才能最快速度,把他拿下。
從而解決,他和典當行高文亮的事。
但我又不能不同意,想來想去,就看有沒有機會,把他刺激的和我玩台底了。
牌局開始,我和往常一樣,並不著急出千。
而是先看看他們三個,有沒有什麼貓膩。
洪爺和我一樣,都是正常的打著牌。
牌局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進行著。
玩了好一會兒,我發現他們三個倒是挺乾淨,沒人在牌上做什麼手腳。
我剛要給洪爺打個暗號,告訴他可以動手時。
忽然,辦公室那個快要散架的木門“吱嘎”一聲響了。
回頭一看,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女人長發披肩,身材也還不錯。
隻是她的妝容很重,不屬於濃妝豔抹,卻有些像煙熏妝。
總之看著,就給人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她一進門,便和三人打起了招呼。
接著,便拿起一張椅子,笑吟吟的坐到老敗家的身邊,嬌滴滴的說道:
“姚老板,多贏點兒,我也能多拿點賞錢!”
老敗家一伸手,便摟過這女人。
兩人嬉笑的打情罵俏著。
牌局繼續,這女人不時的幫老敗家看牌,下注。
但除了這些,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
莫非這女人,隻是老敗家在湔棚的姘頭?
此時的牌局,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我輸了三萬多塊,洪爺也輸了能有四萬多。
這一把我坐莊,一邊洗牌,我一邊給洪爺打了個暗號。
告訴他,準備悶牌,我要給他發一副大牌。
拿著撲克,我唰唰的洗著。
同時有意無意的看向剛剛進來這女人。
這女人依舊靠在老敗家的身上,對於我的洗牌,她連看都沒看一眼。
牌一發完,我選擇悶注一千。
老敗家跟注,洪爺直接悶著加注到三千。
另外兩家看了牌,選擇棄牌。
再次輪到我時,我拿起牌看了下。
接著,便把牌一合,扔到一旁,說道:
“你們倆玩吧,我不跟了!”
老敗家拿著牌,剛要看。
忽然,煙熏妝女人握住他的手,嬌滴滴的說道:
“不用看,直接跟就好!”
“好,那我就再加點兒!”
說著,老敗家點出五千,扔到牌桌上。
“悶五千!”
再次輪到洪爺。
此時的洪爺裝作一副想看又不想看的矛盾樣子。
倒是老敗家忽然說道:
“小兄弟,在舞廳一甩就是幾萬。這點錢還不跟?”
“激將法是吧?好,那我再加你五千,一萬!”
說著,洪爺拿出一遝錢,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