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
“厲害嗎?”
“談不上,一般牌局能應付!”
“那就行。我之前手底下的一個小姐妹,被香江一個老板包了。這老板很有錢,來莞城除了女人就剩下打牌了。不過這家夥贏多輸少。用我那小姐妹的話說,包她的錢全是他贏來的。我在他那個局,都輸了二三十萬了……”
燕子說的時候,依舊憤懣不平。
“正好他這幾天在莞城,要不我帶你去他的局上看看?”
燕子試探的問我說。
我並沒回答燕子的話。我有個習慣,從來不相信所謂的牌運。
但凡有人輸少贏多,我都覺得有貓膩。
當然,這不排除有不出千的賭技高手。
想了下,既然這次是來撈錢的,那不如先進這個圈子再說。
“什麼時候去?”
我問了一句。
一見我答應,燕子立刻高興的答說:
“就今晚吧,我安排完幾個包廂,就來找你……”
“好!”
晚飯過後,我和洪爺幾人打了聲招呼後,便跟著燕子去了她說的局。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牌局竟然是在一個叫魅力之珠的酒店套房中。
燕子告訴我說,這酒店也有桑拿和演藝。
但因為管理一般,桑拿的生意一般。
老板乾脆把桑拿去掉,專門做起了客房長租的生意。
而香江這老板實力雄厚,便常年在這酒店包了個套房。
他不在時,他包的小情人會住在這裡。
我們到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敲門進去,就見一群人正坐在客廳裡玩著牌。
我和燕子的到來,大家並沒注意。
隻有燕子的小姐妹,過來和她寒暄了幾句。
我則站在牌桌旁,看起了熱鬨。
他們玩的是三公,人不少,並且女人居多。
有坐在座位上玩的,也有在周圍跟著下注的。
而坐莊的,則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老男人。
這男的很胖,雙下頜,梳著油光錚亮的大背頭。
穿的是一件碎花襯衫短袖,和一個白色的背帶褲。
看牌時,他總是習慣的在背帶上拽幾下。
如果猜的沒錯,這家夥應該就是香江來的富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