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我們去吃飯。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吧。”
儘管兩個選擇,林暖都不想選,但是兩害取其輕,林暖還是選擇相對容易的那一個。
江雲清聽後,也痛快的鬆開手說:“早就答應我,不就好了。到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的。”
“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厚臉皮,我就不至於每次都這麽被動了。”
林暖立刻從他身上站起來。
然後俯身在茶機上抽出一張紙巾:“給你擦擦傷口。”
江雲清不接紙巾,隻是盯著林暖說:“你給我擦。”
“你愛擦不擦,反正疼的人也不是我。”
林暖收回紙巾,反而把整個紙抽都扔到他懷裏。
“林暖,你最近好暴力哦!”
江雲清一邊輕輕擦拭傷口,一邊無理的指控。
“那我這樣,是誰造成的?我一個在別人看起來是個淑女的人,被你折磨的快向潑婦靠近了,這怨我嗎?”
林暖繞過茶幾,走到遠處拿起一瓶手擰開就喝了半瓶。
夏天天熱,和他說話,心火更大。
“都是我的錯,那你想讓我補償你嗎?你看,以身相許怎麽樣?”
江雲清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調皮的向林暖眨眼睛。
“本姑娘無福消受這份補償,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雖然你長相平庸,身材也不是屬於前凸後翹的那種性感身材,智商還總是在欠費狀態,情商也總是在偷懶睡覺,但是,我真的不介意。要不,就今晚?”
林暖直接把手裏的瓶子蓋好蓋子,就衝著江雲清扔去:“要不今晚我揍你一頓,讓你不再嘴賤,這個想法你看怎麽樣?”
江雲清一把接過瓶子,仍舊笑眯眯的調—戲林暖:“那人家住院,你要隨身侍候啊!貼身伺候的那種。”
“你就繼續做你的白日夢,從剛剛一進來,你就沒醒是吧?我覺得你身上最突出的一點就是,愛做夢。厚臉皮這項本領,現在看隻能屈居第二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是要換衣服和我一起出去吃飯,還是繼續在這和我溝通感情,長夜漫漫,有我在你身邊,必然不會無聊的。”
林暖從過去到現在,就沒有在江雲清耍賤的時候,在嘴皮子上勝利過。
“我懶得理你。”
雖然說不過,但氣勢不能輸。
江雲清看著林暖進臥室後,才拿手機看被林暖咬傷的地方。
“這丫頭,午飯真是沒白吃,還真是會使勁,都出血了,才舍得鬆口。”
說著他也不在意的把衣服穿好,不一會兒心情還很好的,拍照紀念。
怪不得林暖說江雲清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東西。
林暖在臥室裏換完衣服,畫好妝之後,才拿出一雙平底涼鞋走出房間。
“走吧。”
江雲清把手機放到兜裏,隨著林暖走出客廳的門。
林暖把房卡放到包包裏後問道:“你要帶我去吃什麽?我們是去樓下的大廳吃飯嗎?”
“不是,我領你去另一家店去吃飯,他們家的甜品很出名。”
從機場接機開始就跟著他們的司機,已經在酒店大門停車等待了。
江雲清紳士的給林暖打開車門,讓她進去後,自己才俯身也坐到車裏。
車都開了能有十多分鍾了,林暖有些不耐煩的問:“江雲清,還有多遠?如果太遠我們就找家店,隨便吃一點得了。”
這邊林暖喊江雲清的名字喊的是相當順口,可是在前麵的司機可是像聽到一個驚天大秘密似的。
這個叫林暖的人不是總裁的秘書嗎?
現在,總裁的名字,秘書可以私下了直接說了嗎?
更讓他覺得驚訝的是,總裁非但絲毫不介意,還溫柔的安撫著說:“快到了,別著急。”
林暖在工作的時候吃苦什麽的都可以,但是要是私下,就是能怎麽簡單就怎麽簡單。
今天,還是江雲清一定要她出來,不然的話,她肯定不會出來的。
司機快速的低下頭,決定把這個重要的情報告訴王名。
“要不要給馮秘書打電話啊?如果他忙完了,沒有吃飯,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吃啊?”
江雲清眼神一閃:“他有公司的人安排吃飯,而且不會這麽早回來的。”
正在酒店臥室裏吃飯的馮遠忽然打了一個大噴嚏:“誰啊?準是誰沒有好心的再背後說我,真是沒品德,沒素質。”
他從中午跟著江雲清從飯店回來,他就沒出去過。
他好想去d市的街上,偶遇一個美女啊!
結果讓萬惡的資本家,萬惡的總裁,給攔住,勒令他就留在酒店。
“好吧,我還尋思我能一起吃個晚飯呢。”
正巧這時林暖的電話響起,林暖接起電話:“喂,是貝貝呀!”
“媽咪,那裏好不好?”
“這裏很好啊,空氣很好,景色很好,連食物都很好吃呀!”
貝貝在那邊聽的高興的問:“媽咪,我聽說爹地也和你一起出差?你把電話給爹地,我要和他講幾句話。”
林暖隻能把電話放到江雲清旁邊:“貝貝,要和你講話。”
江雲清接起電話:“喂,貝貝,我是爹地。”
“爹地,你和媽咪在外麵,你要好好照顧她。”
江雲清看了林暖一眼說:“好的,貝貝今天上幼兒園開不開心啊?”
“嗯,很開心啊!爹地,我不和你們說了,媽媽給我點的兒童餐到了,我要吃飯了。”
“好,那爹地回去給你帶禮物。”
“謝謝爹地,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