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錦年安好(2 / 2)







前麵還有一整排零食。

林暖興奮的在前麵挑挑揀揀,手裏拿了一大堆零食。

正開心著呢!

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麽是不對的。

她仔細一想。

猛然回頭,望向購物車。

果然,裏麵她放的兩個零食已經消失不見了。

怪不得,她沒有聽到他說不準吃零食的聲音。

林暖抱著零食走到他麵前,指著購物車說:“我的零食呢?它們剛剛學會了變身術嗎?怎麽不見了?”

“嗯,我把它們變沒了。”

“那我想讓你變回來,就現在,我今天要帶它們走。”

江雲清雙手一灘,充滿痞氣的說:“今天恐怕不行,我今天的能力已經用儘了,要不下次?”

“你別給我裝了,我要把零食放進購物車,我要是再看到你把它們扔出去,我,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呦,那請您詳細的描述一下,我洗耳恭聽。”

“你信不信我咬你啊!”

經過上次林暖咬他之後,並且親口聽他說疼,這似乎就成了林暖認為的最厲害的手段。

“求之不得。”

林暖用嫌棄的表情看著他說:“你是大變態嗎?還有這種喜好。”

江雲清盯著她那如櫻花般嬌豔的雙唇,眸中閃過一線光亮。

“你咬不咬我啊?”

江雲清的語氣裏,似乎有一絲急迫。

“神經病。”

對此,林暖隻能回答這三個字。

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求罵的求打的,她都略有耳聞。

這主動求咬的。

恕她才疏學淺,這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林暖,你看那邊,是不是那個誰!”

江雲清突然轉移話題,讓林暖也相信的隨著他的手指,望向右方。

看了好幾眼,也沒有一個是熟人的啊!

“你說的是哪個人啊?我怎麽沒看到?”

林暖說著就想準過頭問江雲清。

突然間,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

定睛一看,他彎著腰,離她很近很近。

林暖感覺下嘴唇,被輕咬了一下。

不疼,但也不舒服。

林暖靠後:“你乾什麽呀!光天化日你耍什麽流氓?”

江雲清輕輕抿了一下嘴唇,頗有些意猶未儘:“你不咬我,我就隻好咬你了。”

她咬他的肩膀。

就算本著友好的態度,他也應該反咬他的肩膀。

而不是她的紅唇吧。

“這黑的都能讓你說成白的,你咬我的時候,我同意了嗎?”

江雲清笑嘻嘻的說:“嗯,我咬你的時候,你是沒同意。但是我愛上你的時候,你也沒同意,我也不是愛的挺好的?”

這是什麽理由?

強吻就強吻被!

整什麽歪理啊!

這是一回事嗎?

能一起歸在一起嗎?

“江雲清,我有沒有說最近一段時間,你有一點放肆啊!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你都不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江雲清走過去把她懷裏的小食品拿過來,一一放到櫃子上擺好。

“我最近一直循規蹈矩,你沒看出來嗎?”

“循規蹈矩?那個剛剛親我乾什麽?”

江雲清伸出手指,比了一個二:“我要聲明兩點:一,我剛剛是屬於情不自禁。二,剛剛我不是親你,而你咬你!”

林暖惹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又聽到他類似於挑釁的話,心裏真的忍不住了,她走過去,抓住他的手,使勁的掐了一下。

掐了一下之後,她覺得心裏不過癮。

後來,又用嘴使勁的咬了一下,就在手腕處。

她的咬過之後,他的手腕上都顯現出一個類似於圓的壓印。

江雲清看了之後說:“林暖,現在我們去買隻筆吧!”

林暖聽到這句話後,心裏覺得他跳躍的思維真的無人能及。

現在他不應該像瑪麗蘇電視裏的男主說:“乖,讓我看看牙疼不疼?”

或是電視正劇裏的男主那樣說:“靠,都咬出壓印了,我是不是一會得去打個狂犬育苗?

這丫的,竟然說要買筆。

林暖第一千零二十三次感歎:他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

“你買筆乾什麽?”

“讓你給我畫個手表啊,這樣就能保留住你愛我的證明了。”

林暖突然覺得臉有點熱,他,他憑什麽說她愛他?

紅口白牙,亂講!

“別胡說!”

“人家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剛剛你也打過我了,心裏肯定也已經偷偷的罵過我了。你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我能不明白嗎?”

這家夥一定,是自戀晚期患者。

已判定,無藥可醫。

“懶得理你,我要去前麵買一些東西,你別跟著我。”

好像,每次林暖說不過江雲清,最後都會說懶得理你。

林暖想下次改改。

輸人不輸陣。

台詞也要勤換,不能被敵方看扁。

江雲清跟在不遠處,慢慢的走著。

最後她看林暖在衛生巾的貨架上提下後,他就在不遠處站住沒動。

這丫頭原來是買這個東西啊!

怪不得說話吞吞吐吐,還有些不好意思。

林暖在她常用的品牌貨架上,挑選了幾樣之後,才拿在手裏。

江雲清看她選好之後,邁著大長腿走到身邊。

“你怎麽來了?”

“你不是選好了嗎?放到購物車裏吧。”

林暖也沒扭捏,隨手把東西,整整齊齊的放到購物車的一角。

“我買完了。你還要買什麽嗎?”

“我也買完了。”

江雲清指著購物車裏的橙子。

“嗯,那我們回家吧。”

“好,回家。”

江雲清看著林暖走在一旁,覺得錦年安好也不過如此。

有你的錦年,我才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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