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深吸了口氣,點頭道:"對,那天晚上從歐洲回來之後,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剛開始門還能打開,後來可能是不想見任何人,所以將門鎖住了。

這已經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一個正常人都扛不住,更何況他的身體,剛經過換血,怎麼能承受得住呢。"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哽咽。

杜若琳走到溫雅身旁安慰道:"阿姨,彆這樣,相信絕哥哥一定會走出來的,他隻是現在難以接受璃月離開的事實,時間久了,心裡的創傷就會慢慢修複的。"

雖然這些話,連她自己說的都沒有底氣,可是卻不得不這麼說。

溫雅緩了緩神,眼睛紅腫的看著幾個人道:"你們跟他聊吧,我先下去了,或許你們勸他,他還能聽得進去,畢竟你們跟他這麼多年的兄弟呢,應該也最了解他。"說完直接越過幾個人,步伐緩慢的向樓下走去。

秦政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神色透著擔憂。

吳庚昊徑直走到門前,敲擊著房門道:"九哥,開開門,我是吳庚昊,我知道你能聽到我們說話,你把門打開,我們聊聊。"

秦政走到房門邊,語氣沉重道:"司絕,我知道璃月出事,你很難過,但是你這樣虐待自己,對得起她嗎。

她為了你犧牲了自己,你就是這麼糟踐自己,如果她知道你這麼不珍惜自己,你覺得她會怎麼想,難道你想讓她不得安寧嗎"

"是啊,九哥,小嫂子那麼愛你,你可以不為我們這些朋友著想,不為父母著想,總該為她著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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