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保姆又多,房間自然是不夠住。

滿安妮本來打算,讓秋魚搬出去住。

誰知道,從醫院回來,秋汗廣又把秋魚帶過來了。

開門的瞬間,她看到秋魚臉色瞬間陰沉,“你怎麼又來了!”

秋魚鑽進屋,直奔主臥旁邊的臥室,關門上鎖。

滿安妮氣得咬牙切齒,回頭怒視秋汗廣,“我不是說了,讓你給她單獨租房子住嗎?”

“剛才秋魚姨媽打電話過來了,如果讓秋魚一個人住,她就要回國來找我。”秋汗廣生氣道:“你也知道,我欠了他們家的。那個女人要是回來,指不定比秋魚更麻煩,更難纏。說到底這就是一個有些野性,沒什麼心眼的孩子,咱們拿捏起來比較容易。”

滿安妮氣的要爆炸,一雙眼睛瞪大,渾身顫抖,“她單純?......我看她一點兒都不單純。自從她回來,咱們家整日雞飛狗跳。你看她一進門,直接占了我給咖藍布置的房間。”

秋咖藍站在旁邊不停地抹眼淚,“爸,你把她趕走。我不要和她住在一起,她真的太討厭了。”

滿安妮附和,“可以多給她點錢,我是一刻鐘不想看到她了。”

前天秋魚抓傷她的臉,要不是有藥膏,就要被毀容了。

秋汗廣怒了,“她不能出去住,這不是錢的事。平日裡你們欺負她,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道還不夠嗎?”

滿安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我怎麼欺負她了?明明受傷的是我和咖藍,你怎麼會覺得我欺負了她?”

她確實想要欺負她,但每次都沒成功。

這丫頭反而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到處敗壞她的名聲。

哪怕碰到陌生人,她都要吼一嗓子,告訴彆人後媽欺負她。

事實上,她們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秋汗廣瞪著妻子,勃然大怒,“你現在越來越不體貼了,讓她在這兒住,這是我的決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人在學校欺負她,晚上故意把她的空調開得很涼,騙她去酒吧學壞,在外麵詆毀她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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