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曆城進來，林挽月立刻可憐巴巴道：“王爺抱歉，剛剛月兒和肖姐姐吵架了。肖姐姐說姐姐她肯定是做錯了什麼事，所以老天才罰她去死，月兒聽不下去，就和肖姐姐吵了起來，情急之下，肖姐姐就推了月兒……”

“王爺，這件事也不完全是肖姐姐的錯，月兒也有責任。現在肖姐姐是城王府的女主人了，那麼月兒就不應該在肖姐姐麵前提姐姐……”

“是月兒惹肖姐姐生氣了……”

夜曆城薄唇輕抿沒有答話，許久，他才轉身朝著楚尹月看來。

楚尹月被幾個丫鬟抱著，隻能仰頭看著夜曆城。

他雙目漆黑冷沉，裡麵似乎載著一個不可見底的黑洞。

涉及水清澈，他又要將所有的過錯往她的身上推了吧？

楚尹月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不過也無礙，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一切，難道不是嗎？

楚尹月慢慢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狂風暴雨的到來。

反正對於夜曆城的責備，她已經習以為常。

然下一刻，隻聽男人聲音沉沉，斬釘截鐵。

“玉兒，是這樣嗎？”

楚尹月長長的睫毛一顫，她睜開眼，看著夜曆城的目光有些許的驚訝。

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從來都不由分說給她定罪，這一次，還是他第一次問她——是這樣嗎？

“如果我說不是，你可信我？”

楚尹月回答。

但是其實內心之中，對夜曆城並不抱有指望。

夜曆城的信任，就好比流星一般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