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這個名字是她的噩夢，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水清澈又出現了！

怪不得，怪不得夜曆城會對這位她從未見過的明月公主這般好！

因為，她根本就是他心裡的白月光——水清澈！

水清澈眼裡劃過了一抹詫異之色：“肖玉郡主認識我？”

接著，她又掩嘴淺笑道：“一定是王爺告訴你的吧？是，我是水清澈，曾經發生了一些事，導致我離開了王爺，不過現在我回來了，終於可以陪在王爺身邊了。”

水清澈說到這裡，伸出手握住了楚尹月的雙手：“肖玉郡主，我可以叫你肖玉姐姐嗎？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感謝你，謝謝你這段時間這般照顧王爺。王爺對我說，是你填補了他夜裡的空虛，他也很感謝你！你放心，我雖然回來了，但是你卻永遠是城王妃，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好好相處。”

水清澈的話讓楚尹月雙手冰涼。

嗬嗬夜曆城，原來我楚尹月對你而言，不過是‘填補你夜裡空虛’的工具啊！

楚尹月顫抖著收回了自己的手，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明月公主說笑了，我何德何能得您感激？夜曆城心裡隻有你一人，我心知肚明，你放心，從今日起，我會乖乖遠離夜曆城，不會打擾你們兩人琴瑟和鳴。”

水清澈似乎還說了什麼，但是楚尹月已經聽不清了，她的腦子裡似乎跑來了一隻蜜蜂，一個勁兒地嗡嗡嗡地叫。

直到出了主院，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回廊裡，楚尹月這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她有些雙腿發軟地坐在了回廊裡的石凳上，接著扭頭，目光從周遭景物上一點點掃過。

不知不覺，清冷話落，楚尹月這才抬頭看向梨子。

“梨子，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可笑？”

“我甚至還沒有戰，就已經敗了，敗得那樣徹底，連一絲勝利的幾率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