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彆墅差點被他用強,蘇雨眠唇色微白,抓著被子的手也緊了緊。
蘇雨眠——
開門——
眠眠——
她捂著耳朵,希望男人得不到回應就能死心離開。
然而五分鐘過去,江易淮還在砸門,大有她不開,他就一直砸的架勢。
老小區隔音差,深更半夜的,他動靜又大,這樣下去遲早挨罵!
果然——
誰啊,大半夜吵死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哪條瘋狗大晚上叫叫叫——
特娘的再不滾蛋,就報警了!
蘇雨眠沒辦法,隻能掀開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門後。
江易淮,你發什麼瘋!她氣得咬牙切齒。
……我就知道你在。
所以呢!
開門,讓我進來。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想進來就進來!
江易淮扯著嘴角:行,那我繼續敲門。
你——
我敲了——
蘇雨眠無法,隻能把門打開。
江易淮趁機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門關上。
男人挾裹著一身酒氣,雙頰也泛起不正常的緋紅,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蘇雨眠皺眉,防備地退開三步遠。
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易淮漆黑迷醉的雙眼盯著她,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輕輕開口:眠眠,回來吧……
蘇雨眠搖頭,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還不夠嗎
江易淮,我不是在跟你鬨,你懂嗎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道歉賠罪還是跪鍵盤,跪榴蓮
這已經是他能退到的最後底線,也是他低頭的最大限度。
曾經無數次爭吵後,他從未這般服過軟。
然而蘇雨眠還是搖頭。
夠了!你彆太過分!
江易淮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讓我進來,不就是說我們之間還有回旋的餘地嗎你說,你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
江易淮咬牙,他都退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想怎麼樣
蘇雨眠:讓你進來,是不想讓你打擾其他人,僅此而已。
你說過的,分了就是分了,要乾脆些,灑脫點,那你現在又是在乾什麼
江易淮兩步上前,試圖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卻害怕地往後退去,滿眼驚恐: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