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宴卻笑了笑:我追我的,你彆管。有些東西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呢
蘇雨眠:即便結果會讓你大失所望
沈時宴眸色深深:那我也認了。
蘇雨眠沒想到他會這麼固執,沒再吭聲。
沈時宴看出她的情緒,也沒再繼續搭話,隻是安靜的跟她一起聽著海浪的聲音。
直到夜半,他才離開。
蘇雨眠想起剛才他無聲的倔強和堅持。
其實沈時宴是個很有分寸和邊界感的人,他的追求不強勢,也不魯莽,甚至儘量不給她造成困擾。
不像江易淮,以前是窮追猛打,而現在……動不動就發瘋。
蘇雨眠歎了口氣,也罷,彆人想做什麼,她還真沒辦法阻止。
做好自己就行。
就在她轉身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冷不丁看見一個黑影,悄沒聲兒地站在暗處。
跟鬼一樣……
蘇雨眠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
黑影從暗處走出,燈光照在他臉上,蘇雨眠也漸漸看清楚來人。
江易淮,你到底想乾什麼!
大半夜,站在這兒,還不出聲,真的很恐怖!
蘇雨眠中途離場,舞會對於江易淮來說,瞬間就失去了意義。
他一路追出來,卻沒找到人。
時沐熙卻牛皮糖一樣纏過來,說餓了,想吃東西。
江易淮的耐心瞬間告罄,煩躁透頂。
最後叫住一個侍者,讓他帶時沐熙去了餐廳。
由於酒店保密措施嚴格,江易淮廢了一番工夫才拿到蘇雨眠的房號。
迫不及待找過來,卻見她和沈時宴並肩站在露台上看海!
白色波西米亞露背連衣裙被海風吹起裙擺,女人神色清冷,直發披肩,仿佛夜色中獨一抹的存在。
男人身形頎長,寬肩窄腰。
兩人站在一起,般配得像是一幅畫。
江易淮愣在原地。
直到沈時宴離開,蘇雨眠才發現他。
男人臉上還戴著舞會上的麵具,看蘇雨眠的眼中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暗光,他往前一步,蘇雨眠的眉心就收緊一分。
你怎麼來了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你……
話沒說完,轉眼間手腕就被一股強勢的力道攥住。
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男人紅著眼質問。
蘇雨眠掙了掙,沒掙脫,乾脆迎上他的目光:你又在發什麼瘋
沈時宴,我剛才看見他來過了。江易淮說,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的呼吸很近,蘇雨眠往後退了兩步: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