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和曹原也沒料到會在這裡碰到霍淵時。
在蘇黎世傅寒霖攔截了一次,難道霍淵時也在此等著他們,要攔截他們帶走付胭嗎
彆的不說,現在的霍淵時就像一根紮在霍總心頭上的刺,是付胭親自紮進去的。
霍總又豈能讓他如意。
來接霍銘征的車子已經到了。
曹方拉開車門,霍銘征不露聲色地從霍淵時臉上收回視線,彎腰將付胭放進車內的座椅上,整理好枕頭的高度,隨後掩上車門,才緩緩回過身去。
身高腿長的他站在一片光影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貴和優雅。
這麼巧,大半夜在機場碰到大哥。
霍淵時的輪椅緩緩前行,他的生活助理撐著黑色的大傘亦步亦趨,他的整張麵容徹底暴露在了光線下。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清瘦的身子卻一點都不顯得空,霍淵時骨架大,就算瘦也能撐得起衣服。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禁欲感。
霍銘征的目光落在他的圍巾上,唇角的弧度沉了下來。
是付胭給他織的圍巾。
真如母親說的那樣,霍淵時應該是經常戴,圍巾看著都有些老舊了。
霍淵時溫和一笑,我剛下飛機,沒想到就看到你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霍淵時給霍家打過電話,今年會回南城過年。
這件事霍銘征是知道的。
隻是這個時間點,有些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