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懷敷衍地點頭,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成親宴上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可瞧見了。
"我就是說有那麼一種人,在某些方麵遲鈍而不自知,明明喜歡了卻堅持自己不喜歡,你可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說,寧宴大人對卿卿"
白景懷拍著大腿,"你是沒瞧見,寧大人給卿卿剝堅果,那熟練的,還不知做過多少回了,見了卿卿表情都不一樣,眼睛裡都有光,我可是過來人,能看不出來"
"不過卿卿對他倒是坦坦蕩蕩,我就是擔心,若往後卿卿遇到了喜歡的人,寧宴終於意識到之後,會發生什麼事,畢竟他可不是呆呆的樹樁子……"
"趙大哥不是樹樁子你到底要說幾次!"
白景懷趕緊安撫,心裡感歎,果然老話說的不錯,人無完人,寧宴那麼出眾的人也是有不足之處的,莫名就有點平衡了。
……
寧宴告訴白卿卿她什麼都不必準備,平日裡如何還如何,也可出去走動,不要讓人察覺出異樣。
於是她便如常去了卿馨館,去之前讓人給符逸帶了話,自己要見他。
符逸還沒到之前,白卿卿靜靜地坐在雅間裡,腦子裡思緒萬千,屋子裡燃著清冽的熏香,時間仿佛都靜止了。
符逸匆匆趕來,白卿卿很少主動要求見他,他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出什麼事了嗎"
他趕得匆忙,額上鼻尖上一層汗,眼裡的擔憂做不得假。
白卿卿看了他一會兒,請他坐下,倒了杯茶遞過去,"先緩口氣。"
符逸哪兒有心情喝茶不過見白卿卿還算鎮定,勉強喝了一口,"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