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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仿照定海神針而製,與神針一樣皆是出自太上老君之手,本身便是自帶靈性的無上神器。其絕對不會隨隨便便認主凡人,既然他能得到镔鐵認主,定然是有特殊機緣在,況且這鎮海镔鐵棍本就是為鎮壓雨師而立,既然雨師已為他所滅,便由他去吧。"敖廣沉默片刻後,開口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儘管眾人還是覺得不妥,雖有竊竊之聲,卻沒有人再直言不允了,龍宮之主威嚴可見一斑。
"你說是這鎮海镔鐵棍告訴你的,莫非此物真的有靈,能言是非"解將軍問道。
"解將軍說笑了,此棍雖然神異,卻也沒到能夠口吐人言的地步。"沈落笑著說道。
"沈道友,你就彆賣關子了,還是快點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青叱忍不住急切道。
"諸位稍待,一看便知。"
沈落不再拖延,手掌握住鎮海镔鐵棍,體內黃庭經功法運轉,絲絲縷縷法力湧入棍身,長棍頓時光芒大作,上麵散發出陣陣水紋般的光暈。
與此同時,棍身上一些紋理凹槽中開始有一縷淡淡血氣蒸騰而起,化作了一道紅色水汽,在半空中飄飛而起,從眾人身前一一飄過,最終緩緩流向了敖月。
"這镔鐵棍既然是作為鎮壓雨師的關鍵,上麵為何獨獨藏有敖月公主的血脈氣息如此,破壞禁製的人,不是她還能是誰"沈落反問道。
眾人在那縷血氣流淌經過身前時,也都紛紛探查過了,一個個心神震動不小,全都默然無言地望向了敖月。
"月兒……"敖廣一聲低喝。
"是孩兒做的。"敖月走上前來,衝著敖廣抱拳施了一禮,點頭道。
見她如此乾淨利落地承認了罪責,非但沈落震驚不已,就連龍宮其他人也都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長公主,怎麼會……"
"為什麼……"
"長公主為什麼會勾結魔族"
……
過了好一會兒,四周的質疑之聲才越來越大了起來,逐漸竟是有了沸騰之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敖廣沉聲問道。
"孩兒,隻是覺得不甘,我們龍族的命運不該如此。"敖月躬身久久不起,低頭說道。
"我龍族命運如何,豈是你能指摘的"敖廣麵上閃過一絲痛惜,說道。
"父王,當年黃帝與蚩尤涿鹿大戰,我們先祖應龍追隨其而戰,披荊斬棘,戰功卓著,最後結果如何他的後裔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反而淪為了看守刑徒的獄卒。"敖月依舊沒有抬頭,爭辯道。
"刑徒,獄卒你就是這麼看待我們龍族使命的"敖廣眉頭緊皺,反問道。
"不是孩兒如此看待,而是天庭如此看待……他們何時在乎過我們龍族的感受當年涇河龍王不過是犯了那麼一點小錯,就要被抓到剮龍台挨那一刀,下場何其淒慘那時候,你和其餘幾位叔伯都曾上表天庭,為其求過情吧,可結果如何"敖月咬牙說道。
眾人聽聞此言,方才的議論之聲,逐漸小了下來,似乎都忍不住思量起了此事。
沈落想起涇河龍王之事,也是倍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