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夷老祖猛的抬頭:""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小兔崽子擱這點他呢!
"為什麼!"司徒禕一愣。
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越修煉修為越低的。
宋汐摸了摸下巴,決定給師父留點最後的顏麵。
不是她惦念微薄的師徒情義,而是宋汐害怕把昌夷老祖惹急了,他直接撂挑子不乾了,畢竟她的功法還得指望著這個不靠譜的師父。
"師父的功法太優秀了。"宋汐認真點頭自我肯定,一本正經的信口胡謅,"弟子修煉的返璞歸真了。"
昌夷老祖拽了拽壞掉的蒲團,挪了挪屁股:"……"
如坐針氈jpg.
司徒禕很好忽悠,直接信以為真。
畢竟在他眼裡,昌夷老祖可是神話一般的人物,斷然做不出坑害自己弟子這種事情。
比起昌夷老祖一臉菜色,緘默不言的功法,他更關心另一件事,"所以說,你真的以築基的修為,嚇跑了整個獸潮"
宋汐微微一頓,一時之間沒有開口。
她早看出來司徒禕在想什麼,但是她一直沒有肯定他聽到的有關獸潮的任何傳聞。
這些大宗門的長老們屁顛屁顛的帶著各自的弟子,拖家帶口來到蓬萊島的地盤上教導他們。
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忌憚昌夷老祖的實力,不好拒絕,也不敢讓昌夷老祖這尊大佛進自己家門,所以將自己的位置擺的比較低。
但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蓬萊島即將全員參加排位賽,作為老牌仙門的他們,有些擔心自己的名次會不會受到影響,因此也迫切的想要打探蓬萊島弟子們整體的實力水平。
昌夷老祖威名在外,他們自然認為老祖的弟子也都不是等閒之輩。
但是由於昌夷老祖近些年過於低調的原因,他的幾個弟子除了謝越常年做任務到處跑,堪堪混個臉熟以外,其他的弟子都幾乎不曾露麵。
隻有一個宋汐,聽說是昌夷老祖新收了沒多久的小徒弟,在藥王秘境中大放異彩。
宗門排位賽在即,宋汐自問自己現在已經夠出名了,太過鋒芒畢露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更何況她現在是極其頭鐵的直接以魔修的身份去見眾多仙門的弟子和長老,出儘風頭更是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宋汐在觀察司徒禕的同時,司徒禕也在觀察宋汐,他總覺得這小女娃娃有些眼熟,像是以前曾經見過。
但是他作為靈獸師,常年在外奔波是家常便飯,可以說禦靈山滿門都是天天在外折騰的主兒。
就連同門之間都可能互不認識,他這個三長老尚且連自己門下外門弟子都認不全,更彆說一眼認出其他宗門的弟子。
所以司徒禕覺得眼熟,也真的就隻是眼熟,其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昌夷老祖活了太久了,如何看不出自己的小徒弟在顧忌什麼,他捋了捋胡須,波瀾不驚的開口,"小五,不用藏拙,給三長老看看黑八哥和你那一兜子契約戒吧。"
宋汐抬眼看向昌夷老祖,抿了抿唇,從儲物袋裡掏出燕陽城契約的那一兜子叮當作響的契約戒。
至於黑八哥。
"三長老。"宋汐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商量的看向司徒禕,"打聽一下,明天咱們上什麼課啊"
真的,能晚放出來一會是一會。
畢竟黑八哥一開口她就腦瓜子嗡嗡的。
"第一堂課,聽說你和衛……什麼來著,都沒有係統學習過,那我自然是教你們怎麼節省精神力,多多契約靈獸啊。"
司徒禕一邊說一邊打開口袋。
直到看到那整整塞滿一袋子的契約戒,司徒禕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裡麵都是真的!"
真的就沒有幾個裝飾品嗎
眼看著宋汐點頭,司徒禕沉默了。
聽到是一回事,見到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他一直以為傳言都有誇張成分,但現在一看,不僅沒誇張,可能還說的含蓄了。
"我剛剛記錯了。"司徒禕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咱們明天上調教課。"
宋汐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是,這課正經嗎
司徒禕伸手撥了撥這數量誇張的契約戒,有些懷疑人生。
昌夷老祖莫不是耍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