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啊,這一路上不也就我跟她沒什麼事做,我跟你說卿卿著實聰明,才思敏捷,時常有不一樣的想法,連我都收益斐然。"
溫江對白卿卿滿口誇讚,真心實意,寧宴手裡玩著一個墜子,漫不經心道:"知道你素來擅與女子相處,但白卿卿不同於先前那些與你有來有往的女子你可知道"
溫江這才回過神一般反應過來,"不是,我跟卿卿,我們一直兄妹相稱,你在擔心什麼"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我不過是提醒你一句,你無需反應這麼大。"
溫江都要跳起來了,"我反應大你還講不講道理"
他忽而頓住,茅塞頓開狀,試探地問:"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你是不是嫉妒卿卿與我關係親近"
寧宴眯著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不屑,"我嫉妒你她可是把我當做最重要的人,我需要嫉妒你嗬。"
溫江翻了個白眼,"行,你最重要,但我可告訴你,凡事適可而止,不要仗著卿卿性子好就恃寵而驕,作天作地,喜歡一個人不是這麼喜歡的。"
寧宴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溫江也懶得與他掰扯,"還有彆的事沒有沒有我走了,該休息了。"
他離開後,寧宴琢磨了一下溫江的話,無聊地撇了撇嘴,怎麼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喜歡白卿卿根本沒有的事,他們腦子是不是壞了
……
這一路其實也並不太平。
寧宴在車裡處理密報,白卿卿安靜地陪在一旁看書,牧曙忽然來報,前方有情況。
寧宴抬頭,起身過來將白卿卿身邊的窗戶關上,簾子拉下,"休息一會兒眼睛,累了就睡一覺。"
說完他便出了車廂,白卿卿耳朵貼在廂壁上,聽見馬蹄聲漸行漸遠,再遠就聽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