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了，不生了！”譚曉娟大笑著叫起來，抱住馬小樂的頭按在肚皮上，不給他亂拱。</P>

不過現在，馬小樂似乎很會調弄，悶不吭聲地伸出兩手，探出兩個指頭，鑽到譚曉娟的腋窩裡，又勾又撓。</P>

“不要了！不要了！”譚曉娟觸電一樣，鬆開馬小樂的頭，扳住他的兩個手腕，扭曲著身子。</P>

馬小樂嘿嘿笑著，揚著臉說道：“譚大姐，我又要吹嘍！”</P>

“我求你小樂，彆折騰了，不生氣了！”譚曉娟氣喘籲籲地說道，“我給你點煙嘛！”</P>

馬小樂心滿意足，爬起來坐到座椅上。</P>

“昨天聽說你要了，人家特地為你買了煙，你還說……”譚曉娟來開抽屜，掏了煙，捏出一支放到馬小樂嘴裡，又用出差住宿時帶回的火柴點上。</P>

“這煙抽得可真是香！”馬小樂嗬嗬一笑，“呆會我連煙屁股都嚼下去！”</P>

“連煙盒都咽了吧！”譚曉娟蹲下來，趴在馬小樂膝蓋上，“小樂，你會取笑我麼，在你麵前，我覺得放下了女人的一切尊嚴。”</P>

“又犯傻了，咋這麼說呢。”馬小樂吐了柱煙棍，“咱說的正經的吧，譚大姐，你說讓範棗妮采訪財政局長，萬一人家要不鳥她呢，咋辦？”</P>

“好辦，繼續深寫！”譚曉娟道，“讓範棗妮再配個評論，把問題說重一些，看他局長能坐住了？就算是局長能坐住了，他的後台縣長能坐住？還有，縣委書記能坐住，他不出麵解決？”</P>

“嘿！”馬小樂拍著座椅扶手，抖著眉頭道：“譚局長，你以前是乾啥的，對媒體這塊操作很精通麼！”</P>

“以前是工地上的技術員。”譚曉娟笑道，“對媒體這方麵的運作，是和範棗妮接觸以後才了解的。”</P>

“人才！”馬小樂一手托著譚曉娟的下巴，左看右看，“譚大姐，我看呐，你還能高升，現在注重提拔女乾部，到時弄個副市長也不是難事！”</P>

“哪有那麼容易。”譚曉娟道，“再說，我還不願意當市長呢，那事情多得是了，整天開會、會見、應酬，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現在好，建設局副局長，舒服著呢！”</P>

“說得也是。”馬小樂點點頭，“人活一輩子，不管到哪個份上，高官也好平民也好、富翁也罷窮鬼也罷，隻要心理上真正滿足，就足夠了！”</P>

“好了，不談人生大道理，反正我就知道，快樂就好！”譚曉娟起身，拉著馬小樂去衝洗。</P>

“明天要不把範棗妮叫出來吃個飯？”馬小樂道，“就當是我剛到，來看工程款的事，中午請你們！”</P>

“你單獨請吧。”譚曉娟道，“棗妮那丫頭，挺機靈的，我和你都這樣了，難免眼神啥的會露出馬腳。”</P>

“也行。”馬小樂道，“那明天中午我單獨見範棗妮，好好和她談談報道的事情，希望能像你說的那樣，幫我解決補貼的麻煩。”</P>

“放心是了，憑我的經驗，肯定沒問題。”譚曉娟道，“明上午你先到建設局把工程款的事結了，然後再找範棗妮，萬一到時她非要叫上我，我就借口有事走不開。”馬小樂暗道，範棗妮才不會硬叫，這種機會也是難得的，怎麼會想多個人摻乎呢。</P>

衝洗花了很長時間。</P>

馬小樂和譚曉娟站在淋浴底下，嬉笑不停。</P>

進去時是光溜的，出來時依舊，譚曉娟準備的睡衣根本沒用上。兩人“劈裡啪啦”地拍打著身子，進了臥室。</P>

臥室橘色的燈光非常柔和……</P>

第二天，馬小樂醒來的時候，譚曉娟已經去單位了，留著一張紙條，讓馬小樂醒來去找她。</P>

馬小樂並不著急起床，靠在床頭，點了支煙，打電話問譚曉娟工程款的事情準備的怎樣了，譚曉娟說都好了，過來簽個字就成。</P>

“譚局長，到底是加足了油，做事效率這麼高！”馬小樂道，“精神頭足麼？”</P>

“你咋了，倒空了？”譚曉娟笑道，“作業說不要第三次的，你非要搞，這下覺著虧虛了吧！”</P>

“哪裡的事。”馬小樂道，“就你那容器，我可以重複加十次八次呢！”</P>

“有點吹！”譚曉娟道，“把最後你就是空加了！”</P>

“多少得擠兩滴出來吧！”馬小樂笑笑掛了電話，接著有撥給了範棗妮。範棗妮一聽就明白，當即就答應了馬小樂，說中午在細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