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慶山身為武者,犯下了大錯,怎麼可能放掉。
頓時,在譚文昌身後,上百名年輕後生,齊刷刷壓了上去,針鋒相對,仿佛談不攏就要搶人。
唯獨蕭遠山輕輕搖頭:“譚老,譚氏一脈延續到今日不容易,還是看好這些後生,免得最後收不了場。”
“中原總組的禁衛,都已經調動過來,收不了場了!”
譚文昌老而不傻,一眼認出列成兩隊的黑衣青年,胸間衣服繡著金色涼刀標誌。
這是中原總組的禁衛!
禁衛都驚動了,事情到這一步,誰也無法收場。
譚文昌抬起左手,示意那些後生,沒有他發話,誰都不準妄動。
他沉聲問:“那就請蕭組長,說說慶山犯了什麼錯?”
“譚慶山為武者,一周前在洛城與紈絝子弟廝混,在夜店與人爭鬥,重殘兩名普通人,今天逃回汴京!”
蕭遠山背著唐驚雲,漠然道:“隨後我汴京組成員唐驚雲,前往譚家村緝拿他,被你們譚家村九名武者圍攻重傷!”
說到這裡,蕭遠山眼神浮現殺意。
今天彆說寧北在這裡,就算他不在。
蕭遠山也要親手討回這筆血債。
汴京組的成員,都是他蕭遠山的同袍手足。
武者反抗,還敢重傷唐驚雲。
在蕭遠山這裡,視為死罪!
譚文昌沉默了。
這件事錯在譚慶山,要是針對下去,把數十名汴京組成員都留在這裡。
不出今夜,中原總組勢必派遣精銳,將整個譚家村完全抹除。
群體武者事件,正麵與特彆行動組搏殺。
不論是誰處理,都是直接抹除掉這種亂賊。
若是驚動京都鎮撫司,京都衛戍出動,禍及三族。
到時候,後果更加嚴重。
譚慶山被捆著,不由喊道:“七爺,救我啊,他們汴京組的人胡說,我沒做過!”